。其他三人金逐都曾见过,是以一见丁兆鸣能使天山剑法中最奥的大须弥剑式,就猜中他是谁了。
金逐:“武林中是各自论文,丁兄请莫这样客气。丁兄!你是特地来探访孟大哥的吧?”
丁兆鸣:“正是。我见孟大侠正在练武,一时技,未曾说明来历,便向他讨教。当真是无礼之极,请孟大侠莫要见怪。”
孟元超哈哈笑:“文人以文会友,咱们武夫,不以武会友拿什么会友?丁兄的天山剑法令我大开界,得益不少,我还应该多谢了兄呢。”
丁兆鸣:“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孟大侠的快刀天第一,当真名不虚传,我才是得益不少呢。孟大侠,要不是你病初愈,只怕我的大须弥剑式也未必抵挡得住你的快刀。”金逐笑:“大家不必客气,让我代主人邀请,大家都去谈吧。”
孟元超:“丁兄何以知小弟的住址,又知我是新近得了一场大病呢?”
丁兆鸣:“三天前,我碰着你的一位朋友。”
孟元超蓦地想起一人,说:“你碰上的这位朋友可是快活张么?”丁兆鸣:“不错,正是这位天第一神偷。二十年的,他曾经和他的师父到过天山,那时我刚刚投天山门。他的记真好,还认得我。”
孟华好奇心起,问:“快活张的师父是谁?”
孟元超:“你叫金伯伯说给你听,他对上一辈武林人的故事,最为熟悉。”
金逐:“三四十年之前有个横行天的大,名叫孟神通,你知吗?”
孟华说:“知。我和师父以前居住的石林,就是孟神通的徒孙继孟曾住过的。”
孟元超:“这孩有三个师父,前两位师父是苍派的卜大雕和段仇世,卜天雕不幸已去世了。最后一位师父是崆峒派的丹丘生。”
金逐:“听说丹丘生有麻烦的事?”
孟元超:“不错,他不知何故得罪了本派老,早在十年之前,就被崆峒派掌门逐门墙。后来崆峒派的老玄冥和继孟联手对付他,双方仇怨越给越。这件事只怕要请你才能化解。”
金逐:“我倒有意这个鲁仲连,就不知崆峒派的掌门卖不卖我这个帐。待有了机会,往后再说吧。”当回到原来的话题,继续说:‘孟神通有个徒弟名叫姬晓风,姬晓风是带艺投师的,早在拜孟神通为师之前,已经是天第一神偷了。”
孟华恍然大悟,说:“敢姬晓风就是快活张的师父?”金逐笑:“正是。你可意想不到吧?”孟华甚为诧异,说:“当真意想不到。”
金逐:“姬晓凤虽然足孟神通的徒弟,行事却和师父不同。在孟神通未死之前,他已最改邪归正了。”
丁兆鸣接去说:“姬晓风和我们天山派可说是不打不相识,到了晚年,他已经是变成了我的师伯和师父的好朋友了。是以他的徒弟快活张也曾数度到过天山。”
“三天前我在路上碰上快活张,快活张说起孟大侠,他知我会路过此地,是以叫我替他来探望孟大侠。我在天山的时候,有位朋友也曾和我提起孟大侠的。”
孟元超:“你说的这位朋友敢是缪风?”
丁兆鸣:“不错。十年前他来到天山,就在天山住来了。”
孟元超若有所思,半晌说:“你瞧我多糊涂,客人来了也不懂得款待,华儿,你”话未说完,金碧漪已是噗嗤一笑,说:“伯伯,这不是你的糊涂,是我的糊涂。现在是时该吃晚饭了,我去替你饭招待客人吧!”
孟元超笑:“你的爹爹来了,你服待我这许多天,今天应该把你也算是客人。让华儿去饭吧。”
金碧漪笑:“他会饭?你们吃了不皱眉我也会皱眉。他帮忙我去烧火还差不多。伯伯我还没有告诉你呢,我猎得一只山两只野兔,今晚的晚餐,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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