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变化莫测,加上他以家传的快刀刀法化到剑法上来,更是势捷如电,使到,剑光就似在那番僧的前后左右穿来去一般。但饶是他的剑势风狂雨骤,那番僧却仍是气定神闲,似乎并不怎么费力,就把他的攻势轻描淡写的一一化解了。
孟华一咬牙,使父亲所教的绝招“神龙掉尾”形平地起,反手剑,与平常的剑理相反,但却是把无名剑法的髓化在刀法之中的。
这一招突然从番僧意想不到的方位刺来,番僧也似乎不禁吃了一惊。
这番僧是一手拿竹杖,一手拿着一只金钵的,他一直只以右手的一竹杖应敌,此时方才举起左手的金钵。只听得“鸣”的一声,孟华这一剑竟然刺钵中。番僧把金钵急速旋转,钵中竟抡一力,孟华除非抛开宝剑,哪里得来剑。
番僧喝:“你服不服?愿意我的弟了吗?”
孟华喝:“打不过你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岂能拜你这妖僧为师。”他难以脱困,正想抛开宝剑,空手再打,不料这番僧哈哈一笑,突然把金钵一收,放松他的兵刃!
孟华不禁为之一愕,只听得那番僧哈哈笑:“你骂我是妖僧,以为我是用妖法赢你的吗?哼,你不懂得我天竺武功的奥妙,胡言语,我也并不怪你,其实我也不想你太早认输呢。再来,再来!”
孟华骂他“妖僧”其实并非这个意思,是指他的行径妖邪,并非指他的武功。“你说不理,就想要我服你,那是梦!”孟华斥。唰的一剑便刺过去。
番僧说:“我怎么说不理,你的剑法不错,我的武功却比你更,你我的弟,师徒切磋,两皆有利,这不是理吗?”中说话,手底丝毫不缓,竹杖连挥,把孟华的剑招一一化解。
孟华给他纠缠不清,又是气恼,又是心烦,不知怎样才能摆脱这个怪。斗了一会,孟华又是一记绝招,而对方也是又像刚才一样,在右手的竹杖无法遮拦之时,举起金钵,又把他的剑“住”了。
如是者接连几次,最后一次孟华学乖了,一招“云龙三现”半空中一个斗,抖起三朵剑,刺向他上三不同的方位,避开他的金钵,不料这番僧却把金钵抛了起来“当”的一声,宝剑仍然和金钵碰个正着。不过这次番僧没有用手转动金钵,孟华的剑并没给它住。
这番僧的功力的确比孟华许多,孟华虎一震,不由得接连退了几步,几乎摔倒。
番僧接金钵,说:“你气力不济了,我让你吃东西,歇一会儿。”原来他是见孟华的剑法奇妙得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知他还有什么奇招妙着未使来,心难熬,非要一窥全豹不可。
孟华并不糊涂,和他缠斗了这么些时候,也已懂得他的用心了。苦就苦在不知怎样才能摆脱他。
那番僧守在他的旁,他吃过东西,说:“你还是不服我吗?”
孟华怒:“当然不服!”他是拼着和这番僧再耗去,只要番僧不施杀手,迟早总可以找个机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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