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微笑,说:“好孩,一个字也没念错,难为你了。”其实短短二十个字,资质平庸的孩,念了几遍,也会琅琅上的。显然钟展对这孩,也是十分疼。
杨炎忽:“段大哥讲的,我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钟展笑:“懂就懂,不懂就不懂,怎的又好像懂,又好像不懂的?这首诗浅白得很呀,有什么不好懂?”
杨炎说:“他讲的每个字我都懂,不过他说每个人都有故乡,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故乡最好,所以才会举望明月,低思故乡。这个我就不懂了,大家的故乡都是最好。那怎么可能呢?比如你说你的剑法天第一,我说我的剑法天第一,到底哪个第一,打过就知了。总不能都是天第一的。”
钟展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故乡不同剑法,没有办法比较的。你的段师兄给你讲的没错。你大就知了!”
杨炎说:“师伯,我的故乡究竟是什么地方?我记得缪伯伯告诉我的好像是小金川,但段大哥却又说是通州。为什么他们说的不一样?”
杨炎生之地是小金川“原籍”则是通州。缪风不想在他成人之前知他的来历,是以没告诉他。
钟展有尴尬,说:“我也不大清楚,等缪伯伯回来你问问他吧。”
钟展只是觉得不能对孩说真话到尴尬而已,孟华一听,可是更加担心了。段剑青知杨炎的故乡,不问可知,他也知杨炎是他弟弟的了。
钟展似乎觉得话题扯得太远,笑:“好孩,无关要的闲话慢慢再说,师伯要问你。”
杨炎说:“师伯,你要知什么?”
钟展说:“昨晚你什么时候开始夜课的?”
杨炎说:“吃过晚饭之后。”
“什么时候睡觉的?”“我不知。”“你再想想。你完夜课,临睡之前,不是要到院里练最后一次剑法的吗?昨晚有月亮,月亮是在东边还是在西边?”杨炎想起来了,说:“不在东边也不在西边,正在我的上空。”
钟展听了,好像极为满意,微笑说:“那是恰好午夜的时分了。剑青,你帮缪大侠教炎儿读书,也不可令他太辛苦了。小孩要有足够的睡眠,以后让他睡早一些。”
原来杨炎是白天习武,晚上习文的。武功由天山派掌门人唐经天亲授,文事方面则由缪风晚上教他。唐经天“闭关”缪风山之后,则由钟展教他武功,段剑青教他诗文。因为天山派弟之中,只有段剑青是“文武全才”
段剑青应了一个“是”字,说:“炎弟非常好学,昨晚我是不知不觉把时间延。”
钟展说:“好,没你的事了!”陡地回过来,面挟寒霜,向着孟华冷冷说:“少年人,你的剑法明之极,为什么偏不学好!”孟华吓了一,说:“晚辈什么事错了?”
钟展说:“我最讨厌少年人说谎话!你不但说谎,还要陷害我门的弟!我本来不能容得你这样的歹徒的,念在你这功夫学来不易,你给我!”
孟华手足无措,讷讷说:“我说的可都是真话呀!”
钟展大怒:“还要辩,你说昨天晚上和劳超伯手,虽没明时间,但既是晚上,总不会是今天的事了?”
孟华说:“不错,大约是午夜之后半个时辰。”
钟展说:“在你和劳超伯手之前,他已经伤了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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