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同伴也像他一样。要拼命攻去的反而是天山派的弟,那帮人只是阻拦他们,似乎不愿随便伤人。
钟展放心,却是惊疑不定了。这帮人是什么来历呢?他们是善意还是恶意?
最今得钟展吃惊的是:他听得双华,是自己的两个师弟联手合斗对方一人。急切之间,他竟想不起普天之,能有谁人有此功力?
天山派四大老,以钟展居首。其他三人,依次是:武成泰、甘建康和李信尧。“联手抗御敌的似乎是甘师弟和李师弟,不知武师弟是未曾赶来呢,还是已经受了伤了?”钟展心想。
但此时已是无暇容他思索了。
众弟一见钟展到来,喜望外,七嘴八的纷纷禀告。不过他们中说话,手底仍是丝毫不缓。
那手脚的天竺僧人用生的汉语冷冷说:“你什么师伯、师叔,谁都不许踏此座门。”
给这个僧人摔来的那个天山派第二代弟正是白英奇的师弟,白英奇大怒,和霍英扬便闯上去,他们双剑合,威力甚,面三防线,拦他们不住,转之间,冲上最后一级石阶。
钟展喝:“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到天山捣,都给我住手!”一面责骂敌方,一面约束本派弟。
天山派的弟当然听老的话,料想钟展必定会给他们主持公,立即两边退。
那些人不过是要阻拦天山派的弟增援,天山派的弟不动手,他们也就不手了。
但钟展却未能及时约束白,霍二人,他们业已冲上石级,当钟展发话之时,他们正在双剑合,以一招“横云断峰”向那个天竺僧人拦腰刺去。天竺僧人似乎识得他们双剑合的厉害,不敢空手应敌,左手拿起了一青竹杖,右手拿起了一个紫金钵。孟华在阶一见,不觉心一动。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当”的一声,白、霍二人的剑刺金钵,金钵竟似有一无形的力,把他们的剑尖住。那天竺僧人竹杖一绊,白、霍二人只好弃剑跃避,踉踉跄跄地退了三步,险些跌落阶。幸亏他们的轻功还算不差,足尖刚好着最后一级石阶的边沿,形兀自摇摇晃晃。
钟展形一起,伊如鹰串穿林,掠波鸟,几个起伏,便掠上了最后一级石阶。阶的那班人见他如此本领,不敢阻拦。
把守门的那个天竺僧人又把竹仗绊他双足,钟展不闪不退,仍是大踏步向前,当他的竹杖就要打到之际,只是把大袖一挥。
“当”的一声,天竺僧人的竹杖给钟展卷了手。他这竹杖可和普通的竹杖不同,跌落地,竟然发金石之声。
钟展见他只是晃了两晃,便即稳住形,也是好生惊诧“怪不得双华给他们侵,和我那两个师弟手的不知是谁,但只凭这个把守门的僧人,想来只是他们的弟吧。我们的第二代弟,除了唐加源之外,只怕已是没有第二个可以比得上地了。”原来钟展本是想把他也重重地摔个斗,好给白,霍二人一气的,哪料却是不能如愿。
不过哪个手脚的僧人,见面一招,就给他夺走了竹杖,他也不禁大吃一惊了。他举起金钵,正想上前拦阻之时,里面已是有人发话:“来的敢是天山派老吧?大吉师侄,不可无礼,请钟老来!”
说话的是这十一僧人的师伯,他不得师伯有此吩咐,立即闪过一边,说了一个“请”字。
钟展心里哼了一声:“他们倒好像是双华的主人了?奇怪,里面的那个知我的人是谁?”但此际也不能计较这许多了,当便即追步踏门。
跟着来的是孟华,这个天竺僧人可又不肯放他去了。但他看见孟华的来势,却也不禁有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