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旧任掌门真师兄和老人家仔细说吧!”
玉虚:“用不着你们细说了,我还没有老得太过糊涂,记起来了!”
冥面上变,说:“师伯记起什么?”
玉虚:“妙对我说的和你们说的并不一样!”
真不觉也是变了面,说:“你老人家没有记错吗?不知妙师兄是怎样说的?”
玉虚咳两声,继续说:“我记得很清楚,你们说丹丘生犯了什么谋害同门,更兼劫财劫之罪,但妙和我说,却是完全没有提起他这两条‘罪名’!”
冥:“他为什么要把徒逐门墙?”
玉虚:“他也没有说是把丹丘生逐门墙,他只是说要丹丘生暂时离开崆峒,明知是委屈了徒儿,但为了顾全大局,而且丹丘生也自愿忍辱负重,才不得如此的!”
冥:“我不敢怀疑你老人家,不过纵然妙师兄当真和你说了这些说话,恐怕也是因为不想你老人家太过伤心,是以替他隐瞒罪状的。不然何以说得如此糊?”
玉虚:“他是没有把真相详细告诉我,不过我还记得他说过两句话”
可以猜想得到,这两句可能就是案中关键,在场的人,不论是宾客和崆峒派的弟都竖起耳朵来听,孟华的心尤其张,只盼在玉虚说话后,事便可落石。
奇怪的事发生了!在这张的时刻,但见玉虚张开了嘴,那两句话却是始终没有说来。丹丘生瞧不妙,叫:“师祖,你,你怎么啦?”话犹未了,玉虚已是“咕咚”一声,像木似的直的倒去了。
丹丘生连忙将师祖抱住,只觉手僵冷,玉虚已经气绝。
冥喝:“好呀,丹丘生,你竟敢谋害师祖!”
丹丘生又惊又怒,喝:“你是恶人先告状,我看准是你的毒手!”冥冷笑:““玉虚老死在你的怀中,我可没有碰过他。众目睽睽之,你还想抵赖!”丹丘生怒:“放,我为什么要谋杀师祖,只有你才会害怕师祖说的话对你不利!”
冥唰的剑来,喝:“大家都听见了,这样狂妄无礼的叛徒是不是该杀!”丹丘生:“是你先诬陷我的。你害了师祖,还要损伤他的遗吗?我不是怕你,待安葬师祖后你要怎样,我一定奉陪!”
真劝解:“不错,咱们此刻是该先查究玉虚师伯的死因。”他从丹丘生手中接过玉虚的遗,略加审视,说:“上并无伤痕,也看不中毒迹象。玉虚师伯年近九旬,气衰弱,在心激动之,突然暴毙,恐怕也是有的。”
丹丘生:“师伯虽然年老,但刚才还是步履如飞,论理似乎不该这样离奇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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