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名师徒,你不怪自己师父的太过脓包,反怪他们,好不要脸!不过,我也不为已甚,就让他们回去吧!”说至此,陡地喝:“但你们不使剑,把剑给我留!”
话犹未了,只见两把剑己是到了孟华手中。武当派老雷震不禁赞:“好快的空手白刃功夫!”但场中除了寥寥无几的各派名宿之外,其他的人连孟华用的是什么手法,都未看得清楚。
只听得一片断金戛玉之声,孟华把那两柄剑都是当中拗断了!
他刚才显的是剑法,这一手显的却是厚的功!把崆峒派的弟看得目瞪呆,大石人更是吓得魂不附!心里想:“原来他中的酥骨散之毒已是完全解了,幸亏他手留!”
孟华抛掉断剑,重回台上,向真施了一礼,说:“不知掌门太师叔相信我的话没有?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还可以叫冥和我再比!”真有意丢冥的面,说:“师弟,你意如何?”
冥怎敢再和孟华比剑,愤然说:“师兄,这是本派的同门大会,小弟忝为继任的掌门人选,和他比剑,成何统?”
真:“师弟,你误会了,我不是一定要你和他比剑,只不过,不过,这件事总得有个代啊!”雷震摆“主持公”的武林前辈份发话:“对,冥兄,你总得说一句话,说一说孟华替他师父的辩护到底是真是假?”冥满面通红,只好讷讷说:“他、他是丹丘生的弟,弟的恶行,算在师父上,我看也不能算是错吧?”这话等于转个弯儿,承认他是伤在孟华剑,不是伤在丹丘生剑了。
真要保持掌门人的份,于是在损了师弟的面之后,也不能不替他兜回一面,便即作“持平”的论调说:“弟犯了过错,该由师父负责,这话也未尝没有理。好吧,丹丘生,冥指控你犯上之罪可以免了,这项指控,就改为你纵容徒弟之罪吧?你服不服?”两项罪名比较,当然是后者轻微多了。”
丹丘生:“我没话说,因为我不知当时的形。”
雷震:“我要说句公话,纵然孟华当真是伤了冥兄,恐也不能指责他的‘犯上’,在他拜丹丘生为师之时,丹丘生早已被贵派逐门墙。”
孟华大声说:“我不服,请掌门太师叔让我说一说当时的形。”真眉一皱,说造:“你这件事在整个案之中,只能算是小节。我不想太多枝节横生。不过,你既然不服,那就简单说几句吧。”
孟华说:“那日他踏石林,是继孟的一个苗人徒弟带他来的,我本就不知他是什么人,那时我的师父早已离开石林,而这个苗人则是以前曾跟随过继孟到过石林捣的。那天,他们”
话犹未了,忽地有个人来:“正如真掌门所说,此事不过是细枝未节,既然在这一真相己明,我以为也就不必多费重提往事了。不过,另一件事,贵掌门倒似乎应该问个清楚。”
众人一看,来说话的这个人是个矮胖曲发鹰鼻的汉人,看来不像汉人。众人纷纷探问。”这人是谁?”有知的人说:“这人是南天剑霸龙木公,他本是海南岛五指山的黎人。”“啊,原来是他。奇怪,一在天南,一在地北,他是怎样和崆峒派拉上的?”
众人窃窃私议,其实他们心里到奇怪的并非因为龙木公僻海南,却和远在西北的崆峒派拉上,而是因为龙木公乃是邪派中的有数人。虽然不及大继孟的恶名昭彰,一向也是横行霸惯的。否则如何会得一个“天南剑霸”的绰号?许多人不觉都是如此想。“崆峒派虽然不能和武当少林等名门正派相提并论,最少也还不能算是邪派;真虽然不是侠义,行事也还勉可以说得是正派的,为什么他要请这样的妖人来作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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