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堪叹同门施霉计竟求大盗抢(2/7)

江上云：“什么其二？”

江上云怒：“怎么，你不敢让欧业见我！是不是你认为我辈蚁民，不能见你请来的这位副统领大人？”

丁兆鸣本来还有一件事要说的，但转念一想让吉鸿先说更好。于是便把吉鸿推了去。吉鸿看了冥一，目光跟着又向金逐去，说：“实不相瞒，我是此案的案中人之一。但我只怕说了来，命不保。”

江上云怔了一怔，说：“自从那天我和她在昭化分手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你为什么这样问？你得到了她的什么消息？她了事么？”

大石人说：“那晚你们走了不久，就不见他了。当时我本是带他上山的，忽然他大叫一声，我回一望，就不见了他的踪迹。”

江上云：“有这样奇怪的事？恫冥：“我们为什么要骗你！他是经我掌门同意请来的客人，正大光明，有何必要躲躲藏藏，不敢面？不信，你可以向前两天就到了这里的客人，有谁见过欧那业没有？”

旁边有人嘘了一声，原来台上的吉鸿已经开始说话了。

“我梦也料想不到，我不敢去惹事，这件事却来惹我了。”

吉鸿静心神，继续说：“一天晚上，我劫了一个珠宝商人回来，很是兴。哪知回到家中，忽然发现一个陌生人在等着我。”

他心一宽，便即冷冷说：“请恕不能从命！”

冥：“不错，欧业那天晚上是曾来过。但现在我也正想有人能够告诉我，他在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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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隔了十八年之久，他想起当年之事，似乎犹有余悸，不自觉的摸一摸脸上的伤疤。雷震急于知真相，他：“怎的事反而会惹到你的上，说去呀。”

“说老实话，我也曾动过心，但我也和所有的同一样，自问惹不起丹丘生和何洛，倘若不自量力，前去行劫，只怕一个铜钱都未得到，就要命丧他们之手。

“消息传来，何洛将由丹丘生作伴，到米脂迎接他的未婚妻，回到崆峒山再择吉成亲。这条路可有一千多里。

金逐：“你到这里来，在我和雷老前辈的前说话。”有他和雷震就近保护吉鸿，天还有何人能够偷施暗算？

“啊，孟兄，你这样快就从天山回来了，可见着了令弟么？”孟华哪有工夫和他闲谈，忙：“我的事慢慢再告诉你，你可知碧漪怎么样了？”

丁兆鸣。“这是怎么一回事？”

孟华低声说：“说来话，你既然不知，待吉鸿作供过后，我再告诉你。”心想：“为什么漪妹却知他和丁兆鸣已经脱险呢？啊，对了，可能是她被那妖妇捉去以后，听得那妖妇说的。”又一次打听不到金碧漪的消息，孟华自是不免越发担心。

雷震：“对啦，你们只是在崆峒山发现吉鸿，怎能就说他与丹丘主一案有关？”他这话表面似乎是有原偏帮冥，其实是想早知个中真相，吉鸿来说话。

不过吉鸿已经开始说话，他的供词将对丹丘生一案有极大影响，孟华只好把金碧漪的事暂且搁过一边，聚会神，听他说话。

“我吃了一惊，喝问：‘你是谁？为何擅我家？’那人哈哈一笑，说：‘你不认识我吗，我是崆峒派的何洛，擅别人家里，在你来说，是寻常不过的事，何必这样大惊小怪。’

冥：“江二公，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黑中人尤其注意这件事，一说起来，都是艳羡何洛人财两得。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打他的主意、

“那年发生了一件很为江湖人注意的新闻，到都有人谈论这宗新闻，关中大侠牟一行死了，他的独生女儿将要嫁给崆峒派数一数二的后起之秀，那位牟小国天香也是早已名播武林的。大家都说他们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人。但令人注目的还不止此，牟一行家丰厚，是武林中有名的富。听说他死了之后，家产业已变卖，全作他女儿的嫁妆。金银珠宝就有几大箱。

冥放心上一块石，暗自想：“我倒是在作无谓的杞忧了。海兰察偷来这里，是连欧业也瞒住了。他们怎么能够知？欧业所知的事恐怕也不会完全告诉吉鸿，吉鸿可能本就没有见过海兰察。”原来他担心的是吉鸿要找海兰察对质。

当吉鸿走到金逐边之时，江上云亦已在人丛中发现孟华，赶忙跑过来和他相见了。

丁兆鸣是个老江湖，料想他对此事不敢说谎，于是说：“好，我们姑且相信你。找得到欧业固然最好，找不着他，我们也无须要他对质了。”冥大为得意，说“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们满意了吧？”

吉鸿在金逐和雷震保护之，已是无须顾忌，于是面向着真，睛却是盯着冥，缓缓说：“我要说的是十八年前的一件事，那时我已逃少林寺变成了一个在江湖上作恶多端的独脚大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