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唰的剑来,就想亲自去捉拿,但他心里也不无三分惧意,只盼有人相助,不料雷震却说:“此人冒充贵派弟虽然于理不合,但他既是要作证的,那样法,想必也有他的原因,不如还是让他把话先说了再行议为是!”冥也怕万一自己打不过这个人,当场丢面,于是只好把剑收回,说:“好,看在雷老前辈份上,姑且听你胡说八。”
只听得“卜通”“卜通”几声此起彼落,那几个崆峒派弟全都跌了个仰八叉!在场的武学行家不少,六七个人同时叫了来:“好个沾衣十八跌的功夫!”
正当所有的人都在注目要看谁来的时候,有两个崆峒派的弟先自气急败坏跑来,叫:“禀掌门,不好了。”
那人说:“不错,现在是该到我说话了。我先要指证和那妖妇勾结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位要作崆峒派继任掌门的冥!”
真假装没有听见,问金碧漪:“金姑娘,你还想说什么?”金碧漪心里暗叫“痛快”笑:“我要说的话早已有人替我说了,你没听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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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霍然一省,说:“好呀,一定是人冒充本门弟混这里来了!”
众人心里的说话,忽地又给那个擅于腹语的人说了来:“不必装摸作样了,你要彻查的话,首先就要问你的师弟冥!”话说得很大声,真不能装作听不见了!
真咳了一声,仍然是那副十分悲痛而又装作受了几分委屈的神气说遗:“我教门不严,失察之罪,实是罪无可恕。不过,我确实是毫不知!”
冥大怒喝:“胡说八,你来,和我对质!”中说话盛气凌人,却已掩盖不了心的恐惧。
释。”
那人:“你不是要把辛七娘这妖妇抓回来的吗?”真:“不错,那又怎样?”
真面上一红,说:“我早说过,我决不卸责。金姑娘,你放心吧,你在我的观遭人绑架,我一定替你彻查!”当装作大发雷霆,命令大石人负责回观“彻查!”当玉虚被人暗算之后,他也曾要这样“彻查”过的,此时连许多平素对他没有成见的人也是不敢相信他了,心中俱是想:“此事只怕又是不了了之!”
江上云气愤不过,冷笑说:“我的师妹被妖妇所擒,藏在你的清虚观里,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你认为只是你的一个弟所为么?”底的话未曾说完,却给金逐阻止了。他想继续说的是:“要是他背后没有靠山,他敢这样大胆?”不过他虽然没有坦直的说来,大家亦已猜想得到,他要说的乃是什么了。
那个擅于腹语的人已经走了来,哈哈一笑,说:“不错,是我冒充大野人、但人可不是我!”这次他不再用腹语说话,声音也突然变了,好像是个女。
那人说:“冥,你放心,我不会求你帮忙,不过这个忙可也是帮你的掌门师兄真的!”
这刹那间,全场起哄,登时就有几个崆峒派的大弟扑上前去,要抓这个材瘦小的假大野人。
金碧漪正想说话,忽听得有个声音冷笑:“好一招避重就轻的手法,但接二连三的使用,只怕任何招也不灵了。”正是刚才用腹语说话的那人声音。
真喝:“什么人,有胆的站来说话!”
冥冷笑:“你倒真是贪得无厌,冒名行凶之罪,我们尚未议,你居然还有脸要我们帮忙?”
真装模作样地叹了气,说:“树大有枯枝,敝派有数百弟,看来恐怕是又了一个败类。”
那人说:“实不相瞒,辛七娘这妖妇不但是金姑娘的仇人,更是我的仇人。昨晚五更时分,她给我追到断魂崖上,她无路可逃,吓得
那几个崆峒派的大弟是同门中类萃之选、连那人的衣角都没沾着,就给摔倒,武学行家固然吃惊,崆峒派的弟更是吓得不敢再上。
那人冷笑:“我还没说,你怎么知我胡说八?”雷震急:“对,对,那你说呀!”
冥接着说:“就这件事看来,恐怕也只能是和我师兄所说的这样了。有一个本门败类,瞒着掌门师兄和我,私自和妖妇勾结,囚禁金大侠的女儿。”两人一唱一和,虽然认“罪”!。但认的只是“失察之罪”实际还是把责任推卸得净净。
真吃了一惊,说:“你这话可奇怪了,我有什么事却要你替我去求人帮忙?”
真:“什么不好?”那两个人:“我们没查到那个妖妇,却发现大野兄给人了,藏在后院的假山里。”这两人是刚才奉命跟大石人回去“彻查”的,他们所说的大野人则是冥留守观中的弟。
那人却并不心急,说:“在我说话之前,我得先请在场各位,哪一位愿意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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