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换偷天惊妙手引狼入室拼(2/7)

快活张笑：“你有你的王法，我有我的行规。我们这行的秘密，岂有随便说给人家听的？你要知，可得付代价，我满意了才能说给你听。”

但为什么欧业肯这样乖乖的听快活张的话呢？原来快活张有一奇特的功夫，被他了，中如有无数虫行蚁咬，酸痛痕的觉就像从骨里透来，受之惨，胜于任何一酷刑。侠活张可以用另一手法，令他所受的这痛楚暂时消失，但在未曾解之前，仍然会复发的，复发之时，痛楚更甚。这两天来，欧业就是给快活张用这个办法折磨得他好几次死去活来，连一丁反抗的意志都被折磨尽了，只能唯快活张之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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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快活张押解欧业到场，了本来面目，才知是上了快活张的大当。他亦已料想得到，这两门大炮定

快活张：“我笑你在梦，你以为你的炸药还会爆炸吗？”

海兰察面铁青，喝：“你们相信这偷儿的鬼话，可莫后悔！炸药一爆，尸骨无存，那时后悔就迟了！”

快活张冷冷说：“我劝你还是不要放大炮的好！”海兰察狞笑：“好，你怕了我的大炮么？但如今你要求饶，我也不能饶你们了。继孟，发炮！”

快活张又再大笑起来，海兰察怒：“你笑什么？”

快活张冷笑：“这两句话本来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嘿嘿，你又有炸药，又有大炮，这难不是恐吓我们？我说的事实，反而是恫吓你了！哼，你不相信？好，那你就试一试吧！”

海兰察大怒喝：“好，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泪，那就让你们看看我是否虚声恫吓吧！”把手一扬，一支蛇焰箭，向他亲手埋藏炸药的地方去。

只见一溜溜七彩的焰火飞起，好像是元宵晚上的大放烟！

快活张哈哈笑：“丹丘兄，我知你今天定会当上新掌门，故此特地买了烟来给你助兴的。海大人，多谢你这双贵手，替我这小偷儿燃放烟。”

褚兆讷讷说：“海大人，这，这”海兰察怒：“你怕什么，大不了又给这偷儿了手脚，多打不响罢了。立即发炮！否则我上去斫你的！”

褚兆不敢多说，心里想：“不错，即使真的打不响，也是应由继孟负责，与我无关。”于是遵命发炮。

海兰察气得七窍生烟，喝：“快活张，你别得意，炸药不爆炸，我还有大炮对付你们！”

快恬张哈哈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前！海兰察，你得意得太早了，这一炮只轰掉你的孔雀翎，还算是便宜你呢！”

海兰察：“我不和你说话。如今期限已到，我只要问金大侠和雷老前辈，我划的儿，你们究竟接不接受？”

海兰察面变青，心想：“这炸药是我亲自监督埋的，昨天晚上，又是我亲在附近看守，即使他当真有妙手空空的绝技，谅他也不能偷去。”自我安，心稍为镇定，喝：“胡说八，你以为我会怕了你的虚声恫吓？”

哪知却没听见继孟的回答。继孟本来是在山负责指挥发炮的，此时竟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金逐笑：“快活张早已叫你试了，我们也己答复你了。你还一再虚声恫吓，不赚太过罗嗦么？”

在他蛇焰箭之时，站在山坡上他的那群党羽，都是吓得伏来的，此时也纷纷站了起来，睁大睛看天空，那景更像是一大群人在观赏烟了。

欧业照快活张教他的说话，告诉继孟，那天晚上，他的离奇失踪，其实是自行失踪，为的是另有秘密任务。这个御林军的同僚，就是海兰察派给他的帮手。

哪知大炮倒是打响了，但炮弹却没有打去。炮弹是在炮筒爆炸的。只听得“轰隆”一声，炮筒炸裂，铁片纷飞。褚兆登时炸死，其他的人也无一不受伤，海兰察也给震倒，飞扬的尘土溅得他满满面，睛都几乎睁不开来。

海兰察大吃一惊，虽然他不相信快活张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声喝问：“为什么不会爆炸？”

只听得“篷”的一声，声音倒是有了，但却完全不是海兰察想象中的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声。

海兰察大怒：“不必理会这胆小鬼了，褚兆，你替他指挥发炮！”这个褚兆是他从京师带来的炮手。

你们都死！”

原来这两包炸药虽然是海兰察亲自监督埋，但他却不知快活张早就在清虚观中，施展偷天换日的手段，把他这两包炸药换了。快活张用一崆峒山上特产的望石磨成幼粉，充作火药，只在上面留一层薄薄的火药，并混杂了可以发七彩焰火的烟。海兰察也是心大意了些，在埋炸药之前，虽然打开炸药包看过，却没仔细检查。

欧业的职位是仅次于海兰察的御林军副统领，继孟当然不敢仔细盘问他是什么秘密任务，他又不能离开防地去找海兰察来和欧业对质，何况他在确认是真的欧业之后，已是本不敢怀疑真的欧业会说假话了。是以也就当然只能相信欧业的解释了。

海兰察只他刚才不在场，是以不知，说：“草坪上埋有炸药，我这支蛇焰箭一过去，上爆炸。”

雷震与金逐换了一个，便即代表侠义这边答：“你想我们向你屈服，那是你妈的秋大梦！”原来他从金逐的之中，已经知快活张的话是可以相信的了，不过他以八十龄，武林中辈份最尊的武当老份，说这样的“话”可还是第一次。小一辈的各派弟听了，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快活张是刚在半个时辰之前，突然偕同御林军副统领欧业在那架设炮位的密林中现，藉是来察视他们的布置，在检查大炮之时，偷偷了手脚，坏机件，以致他们得到这样一个“害人不成反害己”的结果的。

快活张：“真的？你有什么办法叫我们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