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无言以对,但在骆酩之的神中,他又发现了端倪。
程阮觉得吴昼还真是说的对,像骆酩之这男人,一个比一个小气。
骆酩之眯起,握住程阮的细腰,慢慢向他凑近:“你在挑衅我?”
要是真那么小气,不会留时间和空间让他和胡初扬单独相。
“因为我怕我控制不住。”
骆酩之住他的:“你现在知也不算晚。”
程阮被迫和吴昼过上了同频的作息,关键是骆酩之这人力还特别好,一上手就很难再停那,不论程阮找什么借、求什么饶,骆酩之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后悔了,我要退货……”
程阮猝不及防被抱起,公文包都还落在车里。他捶打着骆酩之的背:“骆酩之,你又要什么!”
骆酩之眉心果然更加刻,把住程阮的手施力:“我已经表现得这样明显,还能算得上是吃闷醋吗?”
“……”程阮更难以平静了。
汽车停,骆酩之打开车门走,随后抱着程阮往别墅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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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的嗓已经叫不声来,浑找不一没被骆酩之吻过的肌肤。
“骆酩之,你其实本没有吃什么醋吧?”
接完激烈的一吻,程阮靠在骆酩之怀里息:“骆酩之,你以后能不能克制一?”
话没说完,后座前的挡板升起,骆酩之低堵住了他的嘴。
他只是嗨啊!
骆酩之却不屑于承认:“你要真把我想得那么大度,我也没办法。”
“不用控制。”
这位为什么总是当真!
程阮条件反地颤了一,虽然红了脸,但还是嘴:“不是,是好心劝告。”
程阮越发确定骆酩之的是心非,哭笑不得地说:“怎么不知有些人还喜使小呢?”
“行行行,我知了。”程阮仰起脸和骆酩之对视,笑着说,“有些人,又小气又幼稚还无理取闹,一都不让人省心。”
骆酩之失笑,看向程阮得发红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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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生气我也没办法。”程阮故意招惹骆酩之,“明天要去看他演,之后还要和他合作,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不会太少。”
骆酩之问:“为什么要克制?”
“后悔可以,退货不行。”
“因为……”程阮怪害羞地别过脸,手心攥着骆酩之的衬衫衣角。
和胡初扬在一起,不行。”
“不是怕控制不住吗?”骆酩之拍了一程阮的,“现在不用控制了。”
“帮你解决。”
“骆先生总是吃闷醋,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