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
“轰——”周梦岑脑海那绷的弦猛然断裂。
周梦岑气极,仰几乎是咬牙切齿瞪他:“你混!”
绷肌纹。
秦墨吻着她耳骨,声音沉哑:“是不是想要了?”
她低呼一声时,男人附耳哑笑:“没想会成这样,嗯?”
周梦岑开始哭无泪,因为五百个俯卧撑,竟然还没完一半!
周梦岑哭了一声,倔地偏过,奈何他的气息洒在脖颈,的念越发作祟,那里便越发不可收拾淌。
“秦墨……”她第一次想撒,求他意思意思一就可以了,没必要如此尽善尽。
“呜呜——”周梦岑脚趾蜷起,手去推他膛,指甲划破他腻肤,抗议,“我不数了!”
秦墨轻笑:“想要了就说,今晚只为女王陛服务。”
秦墨护住她,手肘撑着她耳边,低亲吻她尾溢的泪痕。
周梦岑恨极了他,却又忍不住贪婪地闻着他上的味,独属于他的气息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从每一个孔渗,充实着她心底虚盈。
“那宝宝教我,想哪样?”
“秦墨……你欺负人!”
“这样?”
“嗯,还有更混的。”
勾引!勾引!
她一闭,心一横,不忍了,直接抱住可恶的某人,脸颊埋他颈窝。
周梦岑意识握拳。
玉肌背脊。
柔与朗,像是两不一样的力量相碰撞,激起曼妙的火。
夜晚清风凉意,大概是从图恩湖面拂来的,动着床尾轻纱漫舞,携带着青草香气,隐约还能听到在半山腰回的舞曲,宾客载歌载舞,男女主人亦陷涨。
那狠劲,大概是她刚刚指腹在他上游离撩拨时埋的,现在十倍百倍还给她。
“你你好好……五十六……”
“二百、二百零一、二百零二……”
时间仿佛少女峰的雪,停止了化,停止了逝,漫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是赤..的勾.引!
到最后,难受到发昏时,周梦岑呜咽哭声指控。
打住!打住!
她被迫一个最严厉苛刻的裁判,否则会受到特别的惩罚。
猝不及防一重,周梦岑间没抑住透几许沉闷声,像极了不清白的嗯啊声。
她立睁,心虚反驳:“没有!”
秦墨闷哼着轻笑,抚着她的发吻住她,运动过后的气息,格外沉重,他也隐忍了许久,得她发麻。
可哪怕看不见,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每次有意无意的过,都让她肌肤颤栗着。
很快,周梦岑就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至极。
“可哪有人这样俯卧撑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用自己.作诱饵,只为迫她正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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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数,宝宝。”他嗓音沙哑,在她耳边发指令。
猝不及防,修指钻,又从层层轻纱揩了一丝晶.莹,凑到她前。
“刚多少个了?”秦墨还在关心俯卧撑这个问题。
秦墨却沉声反驳:“周总,我们都是生意人,最讲究信用,既然说到,就要到。”
光不经意瞥到撑起的西,周梦岑觉神都被了一,天雷,吓得闭双。
但凡她漏掉一个,男人便会使坏狠狠加重,矫正她:“刚刚不算。”
如同攀岩悬崖之人,周梦岑被轻提起,竭力扒住床褥,胀红微微张开,随着每一个标准完的俯卧撑落,发无法克制的音节,像是嗓都要被撞.破,而她还要闭上,全心思像卡一样,帮某人记数。
腹逐渐不受控升起一,整个人被吊在最,心理都难受得不行,脑海浮现的,全是一些不可言说。
总觉得应该有两个小时了,毕竟都用掉两个了!
“宝宝,可别把自己憋坏了。”秦墨在她耳边蛊惑着。
虽然双手变单手很看着荷尔蒙爆棚,充满力量,但这让她更加不敢直视,周梦岑意识抬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