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豆儿。”
时间好像只有在这里,才真正能被她受到。
“胆小鬼。”她笑着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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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不知自己过来什么,就一个人在这里坐一坐,看从前看过的书,浇从前养过的,躺在从前他们睡过的床上,闻着早已没有他味的枕,一场短暂的梦。
房间里的布置和七年前一样,大概是有阿姨定时过来打理,地面还是铺的那张白毯,沙发位置、茶几、书桌,甚至是窗前那个天青汝瓷瓶,着一枝盛开的粉蔷薇,时光仿佛穿梭回到七年前,他们还未分开的时候。
“秦墨!”
无声的鼓励和夸奖,让秦墨彻底失了控。
是真的消逝了,回不来了。
好遗憾,竟然又错过了。
那时候的周梦岑,也是羞涩中带着傲,是心非,嘴里说不行,可等他真打算走手时,又咬着将他手住。
“哇!你会说话呀!”
“哈哈,好可的名字。”
“妈咪……”
她必须承认,她喜他掌心温度在肌肤上游走。
周梦岑犹记得当时,他温的指腹落时,两人都浑一震。
“这儿?”
但肯定不是耳后那么简单。
周梦岑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两人成为男女朋友有一个多月了,明明都心动了,偏偏谁都不肯挑破最后一层窗纸,直至一场大雨将他困在这里。
“嗯,我们都是胆小鬼。”秦墨低笑,松开搂着她腰的手,突然捧起她的脸,偏吻了来。
周梦岑因为这句话心底复杂万分,既酸涩又甜,两条手臂搭上他脖颈,踮起脚尖,不由自主回吻。
周梦岑不说话,气吁的同时,搂着他脖将人拉。
见她不回答,息继续。
不像现在,驾轻就熟,已经完全掌控了取悦她的方法,手搭在另一边,似似浅,万般变化。
“我也曾来过。”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亲吻吗?”
“前年十月份,跟范溪舟回来参加一场金峰会,但也只是开车路过,没敢停。”
关好铁门,两人了屋,秦墨视线一路逡巡着。
那夜同样很迷,窗外了一整夜的雨,到最后两人怎么停止的她忘了,后来各自回房,然后了一夜的旖旎之梦。
“你经常过来?”秦墨忽觉心有些堵。
他将她抱到那张白沙发上,放在上环着,尖勾着她的,细细描绘。
书颜顿时兴致,将鸟笼取了来,放在院的小桌上,开始人鸟对话。
那时候的秦墨,克己复礼,一遍又一遍确认她的受,哪怕是一个吻,都生怕冒犯了她。
周梦岑鼻尖皱了皱:“国庆节?那个时候我应该也在北市。”
“我叫书颜,你叫什么名字呀?”
秦墨埋首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这?”
“喜?”
小小的园别墅自然比不上颐和公馆的大气,但也很清幽别致,又因太过幽静,充满了故事。
书颜从小就很有心,好像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跟小动成为好朋友。
“这?”
秦墨听得心里更加难受,他转抱住周梦岑。
周梦岑意识并拢,扯着嗓刚要辩驳,门忽然传来书颜的声音。
周梦岑了一气:“没……”
一人一鸟聊得毫无障碍,周梦岑和秦墨不由相视一笑。
那时候的秦墨,第一次吻女孩,也会张,怕方式不对让对方不舒服,虽然有些东西男人可以无师自通,但他向来顾及她的受,伸勾着了片刻,便克制着退来,眸沉沉问她:“这样舒服吗?”
他哑声低笑着,又换了一,故意逗她。
周梦岑也沉浸于过去回忆与现在温之中。
“哇!你会说要呀!”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在自己上连,便故意想逗他,却不料最后被他在沙发上,吻得凶狠。
“豆儿?哈哈,好可的名字。”
“什么时候?”周梦岑惊讶仰。
她必须承认,远比嘴诚实。
“当时我吻到哪了?”
就像现在这样,但没有现在这样游刃有余。
吻到哪了?
周梦岑摇:“平时来北市差,并不一定有时间过来看一,也就这两年过年的时候,来外公家,会偷偷过来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