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你是什么弟狂吗?”秦砚哈哈大笑过后,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秦砚捂着嘴,激动到无以言表,又嗷嗷叫着又又跺脚,就差给他嫂一个拥抱了。
徐女士驻足在厅外,静静听了一会儿,脸上笑容既欣又心疼,心里思绪复杂万分,她原本是不想喊亲戚过来的,想着先理好两人的问题,可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谁也瞒不住,他们大清早就赶过来,就是为了看一老秦家的媳。
“槐南听到会很开心,可惜他最近去拍戏了,次你去海城,可以约他。”
周梦岑微笑,又给其他人分礼,有各叔婶舅姨的珍贵补品和非遗瓷,有女孩喜的香、定手挽包,有男士真腰带和白酒,就连家里佣人都人手一条羊绒围和护肤品作为见面礼,
周梦岑笑着解释:“我喜收藏这些也是因为我父亲生前极喝茶,不过他喝不上了,我再收着反而暴殄天,您喜的话最好了,以后再有好茶,我就可以不用忍了,直接给您买了送过来。”
一众七大姑八大姨争相起去迎她:“婉心,就等着你呢。”
“嫂,您刚刚说的弟弟……是周易?这是周易帮我选的?”
她可太喜秦墨这个弟弟了,比起家里那几个少年老成的弟弟,朝气蓬,就像一只穿过光的蜂鸟,鲜艳且自由,注定没有人能关住。
“好孩,你来了比什么礼都贵重。”他拍了拍儿媳妇手,声音沉厚慈祥。
“是啊,我还以为那么大一集团董事会不好相,没想到人姑娘礼数周到,落落大方,一也不摆架。”
几百万的手表,可不酷嘛!
秦砚则是一块一代彩虹迪劳力士,拆包装时他直接没忍住,发嗷嗷叫。
“啊啊啊啊!嫂,你别吓我!我要这表去上班,我哥会把我直升飞机没收的!”
周梦岑。
“对对对,尤其是你那个小孙女哟,你是没看到,太可了!你家老秦刚才笑得都快找不到牙了!”
秦砚不释手摸着,连连。
“呜呜呜!我太期待了!”秦砚抱着手表狂亲,叹,“嫂,你对我真好,以后你想听我哥什么糗事秘事,我知无不言!”
刚刚好像有一个潜藏惊喜砸到他脸上,他竟然没反应过来!
……”
这,秦正生反倒不好拒绝了,心里既觉心疼又动不已。
“对对对,让他跪上一炷香时间!”
周梦岑挑眉,这个买卖好像还不错。
周梦岑又说:“你要觉得张扬了,那我再去买一块普通的上班,这块休假。”
“嫂!周易是我偶像!我看了他演的那《划破空》,他演的机我超!”
“秦墨这小是该好好惩罚一,这么好的媳妇女儿,竟然藏了这么多年,也不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所以徐女士在秦家的地位很,很受尊敬。
这孩是要将他当作父亲一般来尊敬。
“这……太破费了。”秦正生原本就是话不多的人,此刻更是激动到无言以对,喃喃。
秦家从前在青城算得上珠宝手艺世家,但也只是在本地小有名气,直到徐婉心嫁来后,与丈夫秦正生创立新品牌“秦晋之好”,凭借大气优雅的中国风,打开时尚市场,在珠宝界立有一席之地。
“婉心啊,你这儿媳妇可招人喜呢。”
话虽然这样说,丝毫没影响他把表往手腕上一扣,全黄金版亮瞎一众过来围观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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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就听到你们声音了,怎么还不开席?”
周梦岑抿轻笑:“这是我弟弟槐南为你选的,他说男孩彩虹迪比较酷。”
好不容易等礼都分得差不多了,徐女士才在众人喜乐中走,换上温柔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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