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5)

顿了，将目光移回她脸上。“你属于哪一，我无法替你定论，更无法替你决定什么，的抉择，是没有正确答案的，这个味，是你终其一生所追求的吗？有没有持去的价值？答案在你上。问问你自己的心，真的就是这个人了吗？认定了，就不必再犹豫，但若你还没准备好自己，不该为了证明什么而勉自己，这事，必须是两相悦，日后想起，才不会后悔。”

一席话，听得她豁然开朗。

“我懂了！”他不只学问好，连人生智慧，都看得比她透彻得多。

裴季耘迎视她重拾的笑颜。“有决定了？”

“嗯！”她知该怎么了。“裴教授，谢谢你！”

“不客气。”他看了表。“很晚了，要我送你回去吗？”

她赶摇。“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今晚已经耽误您不少时间了。”

他颔首。“明天见。”

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她回留一句：“我觉得，您会成为最受学生的明星教授，不是没有理的。”

目送她步履轻盈地离去，裴季耘轻敛眉，一缕缕浅浅的、浅浅的愁，与夜合。

隔天，裴季耘上完课，与安絮雅在走相遇。

“教授好。”

他停住脚步，抬眸问上一句：“你们的事，解决了吗？”

颜莫名一羞，轻了。

裴季耘并没多想，只是基于关心才问上一句，但见著她乍然浮现的赧，不期然瞥见她颈际遮掩住的吻痕，乍然会意。

这就是她思考过后所的决定？真的，就此认定了？

他僵地移开视线，好一会儿才发声音，乾涩：“没事了就好。既然决定，就要想办法让自己快乐，永远都别去后悔自己的选择。”

“嗯，我知。”

简单谈几句，他们各自回归到自己的人生轨中，那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除了这座校园之外，再无集。

上完今天的课程度，裴季耘合上书，依惯例扫视台一遍，目光定在某一，而后又移开。

怎么回事？最近不是缺课形严重，就是来了心思也没放在课堂中，今天甚至明目张胆地打瞌睡！

他双手叠放在合起的书页上，停顿了数秒，凝沈地开：“我上课从来不名，那是因为各位都是大学生了，我相信你们每一个人，都有自我理的能力，不需要像个小学生，以死板定律去约束，但是，这并不代表上我的课就可以态度松散，我绝对不会容许学生在我底得过且过，个礼拜就是期末考，各位好自为之，别现在就提早让自己放暑假。”

这是在警告谁呀？

台学生面面相觑，人人自危。

坐在后的小卉踢了前还在陪周公钓鱼的人，安絮雅倏地惊醒，左右张望了，只听见裴季耘面无表地说：“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同学自行课！”

讲台，学生各自散去，安絮雅正起，脑袋一阵眩，扶著桌沿站稳，等况稍稍好转，她移动走了几步，突然毫无预警地双一，整个人失去知觉地倒了去！

后的小卉一阵惊呼，才刚有所反应，另一影此她更迅速，及时接住往坠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