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4)

面前还讲什么形象？”

淡淡一句，了她的心。是啊，至少还有一个人，能够让她全心信赖，无所顾忌的发绪，因为他会包容。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都已经这样了，还苦苦持，不愿看破。

“如果你自己都心甘愿了，旁人又有何立场置喙？”

她低垂。“我也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一再的迁就、包容，久而久之，他就把这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说穿了，这该怪我，是我太弱，让他吃定我不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连伤害都肆无忌惮。”

“即使比谁都清楚，哭过之后，你还是会一次次的回到他边，因为还眷恋著过去的甜，所以不他了什么，你都会为他找无数藉来原谅，将伤害合理化。”那他又还能说什么呢？除非她自己决心挣脱，否则，他也只能一次次收容她的泪。

“我”她哑无言，意外他竟然将她看得如此透彻，甚至比她更透彻，知她狠不心，斩不断牵念。

这世上，若有谁最懂她，那莫过于裴季耘。

“别说了，吃饭吧，天大的事，先顾好健康才能面对。”

“嗯。”他并没像其他人一样训责她执迷不悟，贴地为她留了余地，她激一笑，即使并没胃，仍领地拿起筷，拨盘中的鱼，正，窜鼻翼间的腥味，令她本能反胃作呕，掩著鼻，努力想将翻搅的不适压。

裴季耘眉心锁，沈思地望住她。

为了不负他的心意，她依然迫自己，但是一刻，涌上间的不适，令她再也无法忍耐，丢筷冲向盥洗室。

裴季耘不发一语，神凝重地跟上前去，在一旁看着她吐空胃里的酸，扭开龙，以清泼了泼略显苍白的脸，才虚弱地撑起，靠在洗手台边。

裴季耘递来净手帕，若有所思地盯住她。“你们有避吗？”

拭脸上珠的手一顿，领悟他话中涵义，她脸倏地再度刷白。

不需再说更多，光看她的表，他就有了答案。

“走！”他拉了她，结了帐往外走。

“去、去哪里？”安絮雅任他拉著走，不知所措。

“医院。”将她右座，系上安全带，平稳上路。

一路来到医院，挂了号，坐在廊中等待结果的当中，她坐立安地：“也许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我看还是别”

“既然不是，你何不好好坐来？等检查结果来，也比较安心。”

她哑无言。

等待的滋味最是难熬，她像个即将被判刑的犯人，时间每分每秒的逝，就像有一只只小虫在里嚼

“安絮雅！”护士开门喊了声，害她惊起来。

“别慌。”他住她的肩。“呼，吐气，沈著。”

她依言照，重复了几次，他问：“可以了吗？”

她。

“好，那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