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字依旧张狂,棱角飞扬,每一笔都像是张牙舞爪的枪,随时能来戳人一。
她的音乐不适合拿到比赛上。
焦棠还不想死。
焦棠带着齐礼走了二年,那二年多难,焦棠都会义无反顾站在他边,支撑着他。
焦棠目前传唱度最的歌是《一个夏天》,齐礼给她写的。在《新歌手》决赛前一夜,齐礼坐在音乐教室抱着吉他把这首歌送给了她。一反齐礼以往那狂躁的风格,《一个夏天》非常安静,慢风格,慢悠悠地像是在对着她的耳朵说话。
“什么叫完?”齐礼停住吉他,抬注视着她。
“你听过?”焦棠的心脏砰地一声,很好?她看向对面的齐礼,又觉得这个反应过于大,“哦,那天在音乐节我唱了,我还没有发这首,不算完作品。我打算再改改,暂时不能拿到这舞台唱。”
“你第一次写歌,没有草稿没有人告诉你什么叫写歌,没有人给你旋律的标准,没有人要求你怎么写。你抱着吉他,随手拈来。”齐礼穿着白t恤,显一少年的单薄,瘦的手指落在吉他弦上。睫被灯光映的泛光,他是冷白,肤白的格外明显。
“那就是完。”齐礼停住了吉他,抬凌厉地注视着她,他的偏艳的,可他角弧度冷淡,透着一清冷,“焦棠,你自己就是完,你永远不用质疑你的才华。”
齐礼的神很有攻击,成年后这攻击更。
焦棠的指尖了,停在吉他弦上。
“怎么不选你的歌?”齐礼在对面抱着吉他弹着,垂着一边弹一边看歌词,他打算在这个音乐里加一段rap。
笔掉到桌上,发声响。他漫不经心地捡起笔,在纸上写明天首次演每个人的歌。
窗外是暴雪,世界一片银白。雪缓缓飘落,她坐在沙发上弹着吉他唱着随手拈来的歌词。她的声音净的像是
齐礼给了她至无上的评价,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摄影机面。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欣赏,他欣赏她的音乐,欣赏着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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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歌不够炸场,我的原创没那么好。”焦棠放吉他,拿起笔在乐谱上改了一些分,垂着说,“第一首个人展示分,很重要。”
这是在录节目,他怎么突然提到了那年?
歌单报上去,开始了排练。原版唱没有新意,他们都要一些改编,加自己的特。
齐礼写过很多歌,听过很多歌,可他再没有听过比2018年那首歌更惊艳的了。
羡慕嫉妒,他的破咙烂嗓,他拎着吉他回房间去了,独自练去了。
焦棠看了不远的摄影机,除了固定机位,这里每个人都有跟拍摄影师。
“你不用刻意去唱音,你也不用去追求市场需求是什么。音乐是自由的,一直都是,你可以自由。”
在齐礼投资的节目,唱他写给她的歌。
焦棠环视四周,这是能说的吗?
焦棠的目光落在他来的一清冷蜿蜒锁骨上,这节目是他投的,不能播的他自然不会说。
“还记得2018年那个节吗?”齐礼手指一动,那两个熟悉的音响了起来,寂静缓慢。
“你写的那首歌,那是你第一次写歌,十七岁。”齐礼把过于凌厉的视线藏了起来,他弹着那个曲调,“是我最……喜的一首歌。”
焦棠脑袋都快炸了。
“《迷失森林》很好。”齐礼的指尖搁在吉他弦上,指骨关节在灯光微微泛白,随即他垂睫,继续弹唱。
这边很,到都是声音。每个小组都在讨论自己的音乐,第一场谁不拿绝活来?
焦棠把副歌音分提到了前面,她试着唱了一遍,席宇睛瞪圆了,他知焦棠嗓音条件好,但没想过这么多年了,她比当年更好。
焦棠的脑袋彻底炸了,像是放了一场烟,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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