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们都有自保能力,再来一次也不怕。”席宇靠近齐礼耳朵,压低声音,“她看起来状态还松弛的,demo我听了,很。”
焦棠踩着台阶一步步走到了舞台中间,对于她的到来,并没有多少观众呼。现场粉丝很难把控,他们只能从每家粉丝里挑一分,保证均衡。
可目前焦棠的粉丝数量太少了,其他人都已经有了名气,她的粉丝微弱的喊声传不到舞台上。
焦棠扶了耳返,仰起迎着光走到了舞台中间。舞台只有一束光,她站在舞台中间把麦架整理好,习惯回看了一,事实上她什么都看不到。
选手大厅跟表演大厅隔着一堵墙,她抱着吉他,对着麦开,“我叫焦棠,我带来的歌曲是《十八岁》。”
世界仍然寂静,只有她的声音飘在会场,盘旋着,又落到了她的耳边。
那束光落到焦棠上,她抱着吉他垂着弹了第一个音,随后其他乐缓缓跟了上来。
一改焦棠以往的风格,这首歌偏安静,前半段是静慢的拉扯。
像是她这七年,像是那些昏暗看不到天光的漫岁月。
母亲去世,她在殡仪馆的大厅迷茫地坐了三天。她被生命推着往前走,她被着选择,她的时间也走到了生命之前。
无数的打压谩骂,一次次被否定,一次次被架到火上。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一遍遍重复吃饭的动作,明知会吐,明知吐的过程更痛苦,还是着自己去吃。
撑着她走去的是十六岁那个夜晚,少年把她护在后,拿手挡住了她的,他在派所拉着她回家。
他在风里说,“法律不治他,我治。”
少年的哨声肆意穿过密林,飞向天际。
他们说,“焦棠,我们帮你报仇了!”
他说:“我的人,我会护。”
他递给她一把钥匙,他说,“焦棠,我给你租了一栋房,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他在被压的不过气的赛场上,握着焦棠的手,喊:“敬自由!”
满天飞雪,零十几度的b市,他穿着单薄的衣冲门拖着她回到那栋有着气的房。他给她切了一块糕,他把所有能给的东西都给了焦棠。
他把十二万递给她,他给她续了很时间的房租。焦棠愿意住去,他可以焦棠一辈房租。
他在《新歌手》的决赛赛场上,牵着她的手,他把她举起来。
面对无数谩骂指责,他说,“你们来骂我。”
面对公司的施压,从不低的他,第一次跟公司示弱,他说,“你们别碰她,我给你们赚钱。不然一起死,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