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房门,把行李箱推给齐礼,拿起手机给房东发消息,退租。
“你的东西我搬过来了。”齐礼拎着焦棠的行李箱到自己的房,说,“不想去我爸妈家住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住。”
“你这房真买了二年?”焦棠迈齐礼的房,带上了门,“这里安全吗?你能住这里?”
“不止二年。”齐礼拉着焦棠的行李箱到主卧,拉上窗帘,说,“我回国第一年买的,我原本想买对面,怕太明显……丢脸。”
买对面就不丢脸是吧?
司昭之心。
“你屉里的放的东西我看到了。”齐礼转拉开衣帽间门的柜,取盒递给焦棠,说,“你什么时候藏我的照片?哪里的?”
焦棠没想到自己个门,家都被偷了。
她说齐礼怎么反应那么快,立全对上了,她一把夺过盒警惕地看他,“你还看了什么?”
“你还藏了什么?”齐礼用脚踢上主卧门,抱臂看她,“某人还背着我藏了什么秘密?嗯?”
照片是《青年摇》报名资料上抠的,焦棠那年太绝望了,他们分开的时候,她连齐礼的照片都没有。她不能去找齐礼的海报去珍藏,太明显了,她跑去找了《青年摇》主办方,要求退她的资料。
他们都退赛了,退资料合理吧?焦棠以她怕自己资料为由,要求退的净一些。
主办方是把资料甩给了她,乐队资料是照成员装订在一起,二个人是一份。
这件事无人知晓,焦棠以为自己私心藏的很好。她若无其事地把齐礼的照片扣来小心藏在书本,那是她第一张齐礼的照片,不是艺术海报,不是网上载的图片,是他个人的照片。
“你怎么不拍照呢?我这么大一个人在你面前晃了那么多年,你不能偷拍吗?”齐礼摸了摸她的发,对她的过去很是愧疚。
焦棠翻着照片看到后面的字迹,沉默了许久,说,“越在意,越怕失去。”
如果只是普通的喜,她大可以偷拍,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的心意。不行就算了,这辈再也不相见。
可她对齐礼的喜不是普通的喜,那是刻在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哪怕他们不能相,她也会守在他边。
他们一起爬过的城门票,焦棠也收了起来,颜已经掉了,纸张泛白,字迹模糊。
她在上面写满了想见你。
盒里还有很多旧,齐礼的吉他拨片,他丢掉的饰品。还有一些cd碎片,曾经被齐桁折断,被齐礼放弃的cd。他们参加音乐节的工作牌,参加《新歌手》每一期的通行卡都在里面。
大半夜,两个人不睡,坐在床上翻旧。
“还有个相册,我拿给你看。”焦棠起离开床,打开了行李箱从最里面的夹层里取一个纸的相册,拿过来递给齐礼,家都被偷了,她也没什么好隐瞒,“这里,是我们分开的那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