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经历之,把班本平上极端的绝望方敬言怎么会不了解?
“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奇了?”方敬言托着颚问。
“我没有开玩笑。三名被害人家属要求赔偿两千多万,我每天一睁就是被人上门债、恐吓,为了能把钱还上,我和我妈每天都要打好几份工,哪有时间想这些,国工作……也是因为赚钱。”方敬言的睫微微翕动了一。
江晓没有回答。
【会把人推到极端的绝望,是曾经拥有过。】江晓的脑海里全是方敬言说这句话时的神态。
“你以前常去?”
这是江晓第一次仔细审视方敬言,他那双笑意笑意盈盈的眸里好像藏着其他东西,一常年颠簸飘零之后的疲惫,又像是摔碎的玻璃,一片一片,凌在地面上。
方敬言抢过江晓的手,在伤抹了一碘酒,又仔细的把创可贴抚平。江晓好像累得有些恍惚了,竟然在方敬言的眉宇间看到了柳承的影。
“档案室里的资料并不是密封保存的,难免有灰尘和细菌落在上面,还是注意比较好。”方敬言一边收拾着垃圾一边说。
“严谨一说,方添颂的案因为没有抓获另一名嫌疑人,目前还归档在未结旧案的范畴里。这件案,你是怎么想的?”
“我要是说完全没想过,你信不信。”方敬言搓着指尖说。
江晓的压着一块石,睛里的晃动一闪而过。
“你想问我什么?”方敬言靠在椅背上,眸微弯,玩味地看着江晓。
“实习那会儿,我和柳承负责当年的旧案攻计划,往年没破的旧案、悬案基本上都看过。”方敬言重新拿起资料,无意间看到了江晓言又止的神,“怎么了?”方敬言的目光没有移动,等着江晓的回答。
“你躲什么?”方敬言一手住资料,凑近仔细观赏江晓脸上的表,“同我?”
“0117河抛尸案作案手法明显,凶手侧写也很清晰,当年是凶案发期,抓住真凶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这些资料没什么好看的,有用的东西都在这里,”方敬言指了指脑袋站了起来,“我来开车,带你去见个人。”
“上次凶手作案没多久我家就事了。”方敬言轻描淡写地说了自己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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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看穿了。江晓意识地张起来,视线不知应该落在哪里。
还好,没被方敬言看到。
“听说你以前帮队里破过很多案?”江晓想了很久还是问了心里的疑惑。
“我还有很多资料没看。”江晓躲闪着过了方敬言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