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被寒这一看的一怔,低声问:“兄想去去哪里游历?”
话一落,寒看向了白玉安的睛。
白玉安顿了,随即端起茶盏:“兄好想法,四海三川随心所。”
寒笑了,看着白玉安:“你打算一个人走吗?”
他默然起:“我晚上再过来,你别跑。”
寒笑了:“往日你不是喜吃鱼么。”
白玉安跟着带了笑:“想换个味。”
寒走了两步却又不舍,可他一个男也不能一直呆在白玉安的屋里。
现在多了几分不确定,白玉安还是想尽快走了的好。
她朝着寒笑了:“兄果然了解我。”
他顿了了,低声:“往后我都不会提了。”
白玉安:“兄放心,我知的。”
白玉安将男袍衫放到旁边,朝着寒:“自然是我一个人走,不能再连累兄了。”
寒听着白玉安的话,看着白玉安冷清的面容,那上面一丝绪也没有,连他也有几许看不懂。
说着她又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掏了掏,拿一个布包放到寒的面前:“你拿去当铺换换,应该能换些银,算我这些日用的银。”
白玉安想了想:“别又是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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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噩梦
寒将布包接过来,是一些翡翠首饰和一副耳坠,是昨日白玉安上穿来的东西。
白玉安送着寒去,寒停在门又问:“夜里想吃什么?”
他从随从那儿又拿了一绛绿袍给白玉安:“你穿白太扎了,这个应该合适。”
白玉安原本以为沈珏发现自己没气息了就会将她葬去,到时候寒救她去才更加万无一失。
她只希望沈珏真的当她已经死了,事已经到了这步,再没回的了。
转看向白玉安:“玉安可要我陪你棋?”
白玉安,寒又低声嘱咐:“还有这些天先别急着城,城关严密,说不定有沈首辅的人,你还是等等再说。”
寒顿住,看着白玉安笑盈盈的模样,没心没肺。
白玉安全无心:“不想棋。”
寒手一,笑了笑:“算不上连累,我现在已经辞官了,一介闲散罢了,也想去游历。”
失望占了满腔,寒,这才又转走。
她又一笑:”说不定哪年我与兄还能再相逢呢。“
寒笑了:“哪里都可以。”
白玉安接过衣衫看了看,抖开比了比,居然与她量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