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沉稳的脚步声,还有落在后背上如针尖麦芒的尖锐视线,殷或走到了电梯里,他们一去,陆严随后也跟着站了来。
“我先送他上去,一会就来。”
傅戎其实没想让殷或的这么仔细,但殷或自己要。
殷或脸上没多少表。
傅戎能屈能伸,能故意和殷或親密,来气陆严,也能上歉说对不起。
这个人边狐朋狗友多的是,却还是只信任殷或。
傅戎完全没拒绝,任由陆严跟个保镖似的在他们后。
习惯了之后,他反而能够享受殷或的贴心照顾了。
就算殷或没说,陆严还是到了傅戎的屋里。
两人靠在一起,傅戎侧过眸去看陆严,这游戏他就是乐此不疲,再来几次他都会继续玩。
他陆严,再难的事,他都会搬到。
拿了两条巾,先给傅戎脸和手,另外一条巾在给他脫了鞋后,帮他脚。
“我哪里开心了,殷医生你别睁着睛说瞎话。”
就在殷或觉得呼都快受阻的时候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他扶着傅戎去,来到傅戎的公寓前,指纹开锁。
殷或搂着傅戎上楼,他以为陆严会等他,结果陆严没站在原地,他就跟在他们后。
殷或将傅戎给放到床'上。
他不是牙医,治不了牙疼病。
殷或退后了两步,底异常嫌弃的样。
他这些完全熟门熟路,显然过许多次了。
去了洗手间。
“明天早上起来好好刷牙。”
要从这个人边将殷或给抢走,一般人会很难。
“我真伤心。”
傅戎掀开被一角,特别地邀请殷或上来。
“牙坏了,我可不。”
“知了,殷医生。”
“真的不一起睡?”
“你伤心,我看你开心得很。”
殷或不惯着傅戎了,直戳他的心。
卧室非常大,中间放着一张大床,睡三四个人估计都没有问题。
公寓宽敞,但是客厅就是卧室。
傅戎故意把手臂弯着,于是殷或跟他一起倒去。
“我错了。”
“你再过分,次我把你扔路边。”
这画面其实不错,明天有机会,他翻监控再看看。
过脚再睡,会舒服。
只是殷或他们一边,陆严一边。
电梯门关上,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在逐渐凝固起来。
看到殷或随手就打开了门锁,陆严哪怕第一次撞见,他也知在这之前殷或肯定送过傅戎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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