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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夜手里拿着一幅画,萧濯早就看到了。
赫家是金朝大姓,如今又与皇上接了姻亲,那份地位更是不同。
净夜说是。
净夜噗嗤一声笑了来:“若有人知摄政王在我面前自称才,那我岂不是太有排面了?”
画上的人萧濯虽未见过,可猜也猜得到。
萧濯眉尾上扬,笑得温和:“你的事就是要事。”
之后,萧濯引着净夜去了书房,让净夜坐在主座,之后又亲自给他倒了茶,这才看着净夜:“好了,这没人了,有什么事,请小主明白示。”
阿克敦的嫡兄前些年上战场,本意是想让他建功立业,可他受了重伤,瘸了,如今是不能指望了。
萧濯:“你若喜,改日挑个人多的时候,我亲自给你跪侍奉,自称才,让你好生喜一次。”
萧濯挑眉:“你喜?”
萧濯低声:“你这是作什么妖呢?有什么事,尽吩咐才便是,何必搞这么一?”
“那就算了,折煞我了。”
净夜其实不着急去看阿克敦,他只盯着萧濯问:“王爷以为这门婚事如何?”
等萧凛看到萧濯亲自来迎的时候,便忍不住低声腹诽:“这样岂不是更气了?”
净夜想了想,他觉得这事,萧濯还真能得来。
阿克敦的嫡母从前就算是再看不上阿克敦,如今全家也只能指望着他了。
前些日,阿克敦的嫡母更是将阿克敦寄养在自己名,如此,阿克敦也算是了个嫡的名,娶人家赫家嫡女,也不算矮一。
净夜笑笑不言。
萧濯立便懂了,他:“前几日阿罗还说,阿克敦的嫡母给他张罗婚事,没成想这女人光还,直接便看上了赫家。”
他挑起一边眉,侧首问净夜:“这是,赫家老二?”
净夜还是没展开那副画,他慢悠悠地拼了茶,赞赏:“你这茶不错,比玉亲王府的茶还香。”
净夜想了想,叹气:“心虚啊,毕竟是有事相求,总不能太气了。”
萧濯方一伸手,净夜便自然地将手搭在他手上。
净夜这才:“那成,带我去教场吧,我想看看这阿克敦将军什么样?”
萧濯无奈:“你要是喜,把摄政王府都搬空了也行。”
:“小主,咱们直接去就是。这摄政王府,您还不是想来就来?”
净夜跨过门槛,比萧濯牵着手并行。
净夜这才放茶杯,对着摄政王:“今日我无事,王爷呢?”
萧濯不等净夜说,便直接打开了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