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日瞪着那死鱼看人,我瞧装的都累,不过你放心,我日日都会在府画地成圈,祝你眠,好让你少受些罪。”
………
两人不知吵了多久,是杨灵籁这个现代人都不得不叹为观止的程度,她环顾四周一看,竟是无一男,连洒扫的仆人都清走了,让一群互看不顺的大龄妇女们一同,就像是在粪坑里爆竹,火还没起,蹲坑的人先炸了。
那些世家侯爷们怕也是不知自己自家嫡妇骂起人来也是这般朴实无华。
怎么办,还真是有些后悔没将吕献之一同带来,该让她瞧瞧,比起这些压抑的中年妇女,她脾气当真真算是九一了,那般怕她什么!
逐渐被排斥到战斗外圈的杨四娘迷茫的表,她算到了杨灵籁,算到了曹氏,可却没算到挑事惹火之后,这些人竟是完全不顾她这个名副其实的受害者,像是泼妇骂街一样,什么污言秽语都能说的来。
这是世人敬仰的名门闺秀?
这是她期冀所成为的世家夫人?
曹氏在这场骂战中逐渐落于风,不知这别静娴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嘴跟了炮仗一样,噼里啪啦,事事往你要害上怼。
既是互相伤害,她决不能输!
“杨四娘,你过来!”
曹氏旁的侍女像提小崽一样将杨静乔推到了众人之间,被围观的杨静乔容失,意识就觉得对方是要害她,挣扎着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躲什么,不是你有冤,在这说明白了,自有人替你主。”
不知是不是被这鲁的态度吓坏了,杨静乔浑都有些抖,双发,嘴里吐来的字都带着重的哭腔。
“是,还望……夫人为四娘指一条明路来。”
“别夫人糊了陈大公的嫡之位,今日又将四娘叫到这里,想让四娘……永远、永远闭上嘴。”说完,她闭上双,脸煞白。
曹氏听了这话,忽的笑了,扫视一圈,“继续说。”
“是……”
“当年陈大公是要给苟夫人记在名嫡,嫡系族谱,可别夫人她、她占了苟夫人的位置,理所当然地将大公的名字除去,此后再也未提过,陈桉本有另外一条人生路,却因为别夫人一己之私,丢了这等机会,蹉跎十几年。”
“四娘今日本是与家母来游园,却被这婢女请到如此人迹罕至之地,迎来的就是夫人的连声训斥,她叫我不要痴心妄想,那等无耻白日梦,可、可这是陈桉唯一的机会……”
安平伯夫人张氏目光一冷,“既是十几年前的旧事,别氏又如何去现在找你的茬,莫不是你自导自演,在这博同,想叫我等鹬相争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