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一家,除了二儿还算个正经人,这其余的皆是不通之人。
待视线移到杨灵籁上,愤然。
“今日之事,无论如何,撞辈,便是错,打了这瓶,你也脱不了系,不要将旁人都当傻来算计,你回去闭门思过,禁足半月,你与王氏月钱全充公,待何时还清了这瓷瓶,何时再领!”
前几句杨灵籁都能忍,可这充公一条绝不可行,她着最后挣扎。
“祖母,三娘手里贫瘠,可否能宽容些,一半,扣一半如何,您看郎君如今病了,婆母也病了,是都要用银,真是不能再少了。”
“再多说一句,小九的月钱也不要留了!”
杨灵籁闭了嘴,失魂落魄地了荣褐堂的门,一路都不曾说话。
一旁的吕献之忍着咳嗽,有些无错说,“拿了我的月钱抵了你的,也可。”
“可什么可,你的本来就是我的。”
什么意思?他的月钱何时就成旁人的了。
“郎君当初可是亲应了三娘,日后衣住行样样将三娘全包,你不过负责吃喝玩乐就可,哦,还有看书,这银自然是由三娘支,合合理!”
“就是祖母,可真是不要脸,小辈的银都要占……”
“她都这般老了,挤占了旁人的东西又带不走,棺材等着被旁人挖,还不如多给小辈们添些舒坦。”
絮絮叨叨很小声的话,没逃过吕献之的耳朵,他默默离远了几步,想让自己心无杂念。
可,她说的也没错。
可,大逆不!
杨灵籁可不是瞎说的,她是真气疯了,冯氏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她的雷蹦跶,到底是如何想才能办这么狠毒的事,当初费力博的好全错了。
日后,她与荣褐堂,势不两立!
原本扳倒王氏一局的好心,与金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她定是要搞了孙氏,也要让老太太尝一尝什么叫穷的痛,不知他人苦,便叫人吃苦,杀千刀!
“郎君,可能需叫你陪三娘吃一吃苦了,不过你放心,吃得苦中苦,方才当过人,这苦不白吃!”
被算盘珠崩的脸疼的吕献之,了不通气的鼻,更难受了,“账面上还有银两,不需如此节俭,日后克制些足够应付。”
“哦,郎君还不知晓,那银已然完了,是真没得银钱了。”
杨灵籁摆摆手。
“没了?”他满脸不信,“是父亲应酬支走了,还是母亲参宴送去了什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