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朗地笑起来。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后,胡向远说:“白,我还是想和你歉。那天我真不是故意不阻止他们的。”
“没事。”白摇摇,“我没怪过你,而且事都过去那么久了。”
“......谢谢。”胡向远抱歉地对她笑笑,犹豫了,还是问了,“你现在的男友,还是那天来接你的那个人吗?”
胡向远想起那天的场景,还是觉得很受打击。当时来接白的那个人上穿的西装也好、开的车也罢,都狠狠刺激了当时暗恋白已久的胡向远。
“你怎么问这个。”白垂帘,看着自己的脚尖。
胡向远心知她这个反应,没有分手也是吵架了,鼓起勇气说了来:“因为我还是对你......很喜。我报了平城的大学,甚至留在平城工作,就是想着......万一能再碰到你呢。你看,我们今天就重逢了。或者,能给我留个你的新联系方式吗?我目前收不算低,目前已经买了车,预计五年就可以付房的首付,能不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我没有分手,对不起啊,胡向远。”白抱歉一笑,“我是觉得,有些就让它留在那里吧。比起得到后觉得没有想象里那么好,还不如就让它变成一个丽的遗憾,慢慢忘掉,你说是吗?今天和你再见面很开心,但我得回去了,还有人在等我。”
分别的时候胡向远问白能不能抱抱她,白思考了,还是同意了。四年后,他多少成熟了些,礼貌地虚虚抱了一她。胡向远看着白的脸,突然释怀地笑了:“也许你说的对,白月光这存在只需要留在回忆里。但是隔了这么久见到你,我还是觉得你很好,白。”
*
与白同桌的第二个月,或者说,从新同学里看到她的那一刻,让胡向远知了什么叫“窦初开”。
对于那时候的胡向远,不,对于那时候很多男生来说,白就是那样的存在。她肤很白,纤瘦,瞳孔乌黑明亮,由于羊都炎的天气总是扎成一个尾辫的发,偶尔披散来遮住她小半个被光照亮的侧脸的时候,总是能让别班男生“不经意”又多路过几次。
与看着有冷淡的外表不同,她格也很好,说话轻声细语,变熟了一会发现她有时候呆呆的,并且幽默细胞这东西她也是有的,把她惹急了她还会怼你。胡向远那时候有沾沾自喜:他近楼台先得月,可是全班和她说话说得最多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