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崽还在琢磨如何安云胡呢,就被懵懵懂懂地扯来府,瞧着他这位嫂嫂不咋像伤心的模样,他也随之宽了心思,罢了罢了!
“我看你们谁敢动他!”云胡拎着从后院灶房里拿来的菜刀,朝着几人破空一刀劈,刀尖儿狠狠地扎木柜台里。
“云胡你别急,我同你一儿过去瞧瞧!”满崽跟着从屋里来,阿兄不在,他得保护好这一家的人。
起早,众人还未来得及用早膳,甘盈斋的伙计连带爬地跑府里。
“就是!他敢卖这腌臜东西,还不敢承认?”
“你胡说什么!”昌多厉声斥责那言不逊的汉,“我们甘盈斋,行得正坐得直,从不黑心的买卖!”
“你...”记挂着这小等还得去看三甲游街,云胡本想让他待在家中,毕竟对方来者不善,还不晓得会闹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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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胡将怀中的祈安丢给明文,门迎上小厮,“发生什么事儿了?”
“说得好听,那我们买到的变了味的坏果,你作何解释?”汉被呵斥,也不见半惧意,反而见昌多是个哥儿,意图上前推搡他,其余几人更是举着手中的刀,怒骂着要把铺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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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拐到街上,便听着糟糟的喧闹声。
若是放在数年前,云胡历经此事,定然是躲在谢见君后,害怕得浑发抖,但如今他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识甚广,岂会畏惧这几个宵小?
眨殿试放榜的日到了。
他拉着替他打抱不平的满崽,将菜刀从柜台上来,泛着寒光的刀尖冲着那些汉,“今日若当真是我甘盈斋黑了良心,滥竽充数,我翻十倍赔偿给你们!”
“叫你们家掌柜的来,别躲起来当缩乌!”
“掌柜的,不好了!街上来了一伙人,扬言要把咱们铺给砸了!”
......
“小的也不知...“小厮苦着脸摊手,“今日原是正常开张迎客,可刚开门没多久,就有几个壮汉提着刀登门,开便甘盈斋黑心买卖,以次充好,拿变味酸臭的坏果糊人!”
“这不可能!”云胡立时反驳。如今五月,天还未起来,搁放在地窖里的果罐便已经用冰煨着了,怎么会变味?况且,盛着果的罐一直都是蜡封,结实得很,即使搁置半年之久,也不曾失鲜味。
但架不住满崽持,二人匆匆忙忙地更衣,坐上车往图兰街去。
闹事几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抖擞,回过神来,见来者又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哥儿,嘴里开始不不净地谩骂起来,甚至还对着云胡说起了荤话,那混模样怎么瞧,怎么都不像是吃了亏,来替自己讨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