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崇文帝挑眉,“让他来。”
这泼天的罪名砸来,谢见君可不能老实接住。今日之事,不成功便成仁,若不能将三皇一到底,待这人有朝一日东山再起,最先清算的就是自己了。
太这不开还好,一开直接火上浇油。
“你还嘴!”崇文帝怒极,将龙案拍得咣咣作响,“你这些年了什么,你当朕一无所知?如今被搁到台面上来,你非但没有半悔过之心,还妄图攀咬这个,诬陷那个来为自己脱罪!”
“老七...”他回眸看向七皇,“本王自认待你不薄,你是受了何人指使构陷本王?还有你!”他接着直指谢见君,神咄咄人,“当初西戎求和,本王记得你最先赞成此事,连老七奉命使,都是你陪同,如今看来跟狄历落朋比作,你的嫌疑最大,最应该被明察的就是你!”
话音刚落,萨尔其满从殿外缓缓门,“安王殿,您还记得鄙人吗?”他早已等候多时,为的就是在此刻现,给三皇致命一击。
“安王殿您日理万机,不记得鄙人很正常,那这个呢?”萨尔其满从腰间掏一块玉佩,“当年您前来狄历落,提与王上合作,王上担心来者不善,遭人戏,曾请您表明自己的皇室份,您当时给的,便是鄙人手里的东西。”
他剧烈地咳了几声,连将将痊愈的都跟着抖动起来。
此事来的蹊跷,儿臣虽不知七弟为何要将遇刺一案栽赃给儿臣,但儿臣恳请父皇明察。”他不知是何了纰漏,让老七这个杂碎抓到了把柄,要将他赶尽杀绝,但勾结外敌,刺杀皇的罪名,他断断是不能认的。
那玉佩是金裹麒麟,每位皇生时,务府都会特地打造,因着嘉柔受,她虽为公主,但也得了一块金裹凤凰的玉佩,这麒麟和凤凰只熹和的皇室所用,旁人不得僭越,违者轻则革职放,重则斩首示众,别说是熹和人了,连关外人都知晓,遂当年三皇亮此以表份,旗黑立答应了合作的事。
“你是谁?本王不曾见过你,何来记得你一说?”三皇只瞟了他一后,便迅速敛回眸光,开否决。
“父皇息怒。”太上前,给他抚了抚,“三弟年轻浮躁,行事难免鲁莽冲动了些,父皇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见着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个儿上,他缓了缓神,“陛,您若认为前前后这些事皆是微臣一人所为,那微臣为证清白,甘愿受审,不过在受审之前,微臣有一人,想请陛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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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本王的玉佩不见了,居然是被宵小之徒偷拿,另作他用!”三皇梗着脖抵死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