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甫听不啥好赖话,当即从士卒那儿夺了刀就要动手。
“好好好!都平安就好!”云胡一把将他拽到后,不由分说地让陆正明带他去许褚和祈安边,自己仍持寒光凛凛的刀站在府门前,他怕叛军卷土重来,但更怕谢见君归家时,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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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三千骑兵,也值当得你害怕?”三皇勾了勾角,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去把咱们的公主殿请过来。”
见此景,三皇冷笑,连都懒得抬起,他吩咐季同甫砍嘉柔公主的脑袋,悬于门前,说是等会儿让常知衍好生瞧瞧忤逆他的场。
“爹?你怎么在这儿?”季同甫鲁地将被衣冠不整的嘉柔推搡在地上,抬眸看向躲在众臣中的季东林,有些意外地发问。
满崽也同样松了气,他赶来的路上,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家里了事儿,如今见到一家人,他又怕沾满血污的衣裳吓着云胡,赶忙脱来丢去一旁。
的士卒们。
三皇斜一视,语气促狭地开,“你爹自个儿贪生怕死,不肯帮孤举兵诛讨,倒是舍得把你这个嫡推来。”
早起,公主府派人来请大福去府上时,曾提过公主今日要赴贵妃娘娘的筵席,遂现今在上书房见到嘉柔,谢见君一也不意外,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押送公主过来的人,居然是季同甫。
“你现在杀了公主,决计不会对常知衍有半威慑力,反而会令他破釜沉舟,不顾一切地为自己夫人报仇,介时整个常家军都与之为敌,就是你想看到的局面?哪怕你杀尽了数万常家军,以儆效尤,就不怕畏惧常家军的西戎伺机生事,惹来边境大?”
“云胡,你别担心,大福没事,常将军率骑兵去工厂救阿兄了!”
“不好了不好了!殿,常知衍率三千骑兵攻破城门了!”
季东林面无表,一语不发,倒是原本还挤在他边的朝臣,立时向四周散去,一来不齿他墙草的行径,二来不想被殃及到自己上来。
刚得了城门送来的消息,小兵便火急火燎地前来报信。
“回季府了,他原是要陪我一儿过来,但我想,我们二人上都背着未尽之事,不能为了彼此,忘记自己原本要走的路,脆就劝他离开了。”满崽笑了笑,眉微弯,盛着亮闪闪的碎金。
季同甫没听这话里的揶揄,兴奋地冲季东林招手,“爹,安王殿已经胜了,你还在这群胆小如鼠的杂碎们里面藏着作甚?还不快向安王殿请安!”
云胡刚要舒气,接着又提了起来,“彧呢?彧如何没跟你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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