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屁股(2/2)

她脑袋一团混，努力回想：“前要，挨了打要消毒，不能……染，……不许私自取……，挨打后在家就不能穿……”

“嗯，”罗路元瞥见她的膝盖，“以后挨完打记得自己去墙角跪完一小时再起来。”

他说。

他说不许私自取，前好清洁。

他说他会严厉对待她。

他说上有任何伤，当日就得理。

她也想有人她、能够好好对待她。

她不要。

她绝望的哭泣。

呜呜……她是说过任打任罚，前提是不让姑姑打她，但他不是没同意吗，姑姑不刚还掐她了吗。

一掌扇在脸上。

他说私挨罚，连续叁天都得盐消毒。

她蜷缩起。

罗路元看着峰两大片乌紫，上还挂着开的罗麦，淡淡。

罗麦满脸羞耻窘迫，每说一句脸都更红一层。

“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

“手背腰后，脸贴着墙，不用你撅，跪直了。”

他说。

“今天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能再打了，求求你，呜呜呜……”

掌并不疼，但罗麦鼻尖一酸，她记起他说的，他对她不会再心了……

“还有呢？”藤条在她大侧一一。

罗麦一瘸一拐的回到她的小房间，简单清理了一，就埋了被窝。

直到罗麦睡着，梦中也都是罗路元的话，它们在她脑海中飘、凝结成蛇旋转，越转越快，搅得她梦中都不安宁。

他说这两天她要把规矩写在纸上。

她着鼻：“呜……我记得的……问话要答……我没忘记，呜……哥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对不起……呜呜呜。”

啪——

“今天跪半小时再去休息。”

“是。”罗麦咽哽咽声，面对着墙重新跪。

满脑飘旋罗路元的话。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但罗麦只能乖顺好。

也记起了掌……

他说他不会再对她心。

她抬看他，他是那么冷漠。

疲惫使她没有心力思考今天事的走向怎会如此惨烈，她甚至无暇顾及胀痛的双和释放痛意的伤。

他说以后不许穿，只能穿开。

她说主要的，罗路元不再为难她，给她补充了几，说：“行，今天就到此为止，这两天把记着的规矩整理在纸上，周末带你过遍规矩。”

罗麦泪从闭的角落。

罗麦垂着脑袋泪鼻涕齐，哭得肩一怂一怂。

他说周末两天会好好给她过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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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