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和你说,我是个饭男,我媳妇呢,有不少银钱,所以我现在目前靠他养着。”傅恒神态自然地说,而且语气中还充满着淡淡的骄傲。
“多少银两?”傅恒自然知老大夫是什么意思。
三皇嘴张了张,又闭上了。
大分的农民都是依赖于土地存活的粮,刚刚好够吃,一年能存的二两银已经是不错了。
三皇也不是不糜者,自然也了解一些农民的状态。
像傅恒这么年轻的小伙,拿得一两金,真是农家里边的人中龙凤了。
服和外敷一起,再休息个100天左右,便可以正常地走路了。”老大夫抬看了看傅恒。
“一两金。”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
那可是普通家要存五年才能存来的呀。
“看不来啊,小伙真是年轻有为。”老大夫不由得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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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傅恒疼的从怀里掏了那锭金,给了老大夫。
“您直说就行,他有钱。”傅恒毫不犹豫的指向三皇。
“我当然开心了,每天不愁吃不愁喝,只要把我媳妇伺候的,明明白白我媳妇就能给我月钱,这觉你会不到吧。哦,你应该没有媳妇吧?”
傅恒看着三皇,语气中充满了炫耀。
如今,站在自己前的好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肯定不能说那些不好听的话。
“看来你也不是没钱之人啊。”三皇叹。
“没有。”三皇默默的回应。
“哦,对了,你那些属什么时候来把你接走啊?你一个外男经常住在我们家,不太合适,更何况多你一张嘴,我们家可担负不起。”
“我没钱,这是我媳妇给我的钱。”傅恒悠悠的开。
“……”傅恒觉得这三个皇肯定是来克自己的。
“……你开心就好。”三皇半天只能憋来这么一句话。
三皇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小伙,我知银两你们可能很难拿来,但是这个伤吧,确实严重的。”老大夫看了看傅恒穿的布料,有些艰难的开 。
傅恒一手便是一两金,而且还是给自己这个陌生人买药。
对是因为自己确实有钱,不对是因为自己现在上可是一银都没有。
再退一步说,若是他不是饭男,若是他媳妇没钱,自己这条还保不住呢。
傅恒说的既对又不对。
“大夫去开药吧,我们还得赶回家呢。”傅恒显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自己才从媳妇那得到了一两金,还没来得及买东西呢,就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