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歌有些听不去了,走到男孩边,居临的看着他,“阮南南?”
听听他说的话,什么了男朋友就不联系他了。
旁边的人正在安他,“哎呀,你别哭了,我给你男朋友打电话了,他一会儿就来找你了。”
“我不希望给我男朋友不好的验,所有的暧昧我会掐在萌芽阶段,而不是摆在我男朋友面前。”
“如果你要讨厌我也没关系,你这样,可能我们连普通的朋友都无法。”
这句话男孩倒是听到了,他不满的甩开朋友的手,“你本不懂,没人能比的上他,呜呜呜,我好想他,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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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人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所以都比较合。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晏承歌没有理会阮南南朋友的话,而是盯着阮南南,“我有了稳定往的对象,之前的事很对不起。”
“希望你以后能够找到真正你的人,那个时候你就会知,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你也不愿意将一的伤害带给他。”
低着低调的从闹的人群中穿过,一路到二楼的包厢。
这忽然之间说有了男朋友,再也不联系了,有的就受不了。
“我就不明白,这男的你喜他什么啊?为了他要死要活的。”他边的朋友恨铁不成钢,觉男孩就是被了降。
“呜呜呜,我哪里的不好,他为什么说以后不联系了?”男孩似乎本没听到边的朋友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沉浸在自己伤心的绪中。
“南南,你听我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你酒醒之后,哥给你介绍个比你这个暧昧对象好一千倍一万倍的。”
又看了手机,确定是这个包厢,他这才敲门,停了片刻推门而。
正抱着凳哭得稀里哗啦的男孩像是被了暂停键,扬着小脸,眨眨已经哭的桃,直愣愣的看着晏承歌。
还不是恋关系,就还在暧昧期就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他还是第一次见。
“但是面对,我从来不觉得是儿戏,所以才会和你把话说清楚。”
包厢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一推开门,一阵鬼哭狼嚎。
“你就是那个人?”他朋友先反应过来,面不善的盯着晏承歌,“你跟他把话说清楚,你看他这样,良心不会痛吗?”
“呜呜呜,我好难过,为什么要男朋友,什么狗男朋友,居然不让他联系我了。”
非常明显的是有个得很可的男孩正在抱着凳哭,哭得好不伤心。
其实原主和这些鱼并没有一个确定关系的,都是用很暧昧的话来回拉扯和钓着。
晏承歌挑眉,看来这是个心知肚明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