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现在朕好不容易想和你说几句心里话,你就非得扫了朕的兴致吗?”
衍摇摇:“不是贫僧不愿和陛说知心话啊,贫僧现在是个闲人,但陛您可不是。”
说到这里,衍顿了顿,继续说:“就算不说潭州之事,汉王殿现在率领的大军可谓是所向披靡,想必都到不了明年年底便能班师回朝,还有丘福在北京,对您也是日盼夜盼,您的事儿可还多着,哪有时间和贫僧谈什么知心话。”
被衍这么一说,朱棣脸上顿时萧索之。
“照你这么说,朕还真是个大忙人。”
朱棣有些低落的应了衍一句,整个人靠在龙椅之上,随手拿起几封奏折,打开看了一,又意兴阑珊的丢回案几上。
“来人,把这些奏折送去东,让太批阅!”
朱棣唤来一个人,指着案几上厚厚的一沓奏折吩咐一句。
人立即上前开始收拾奏折。
衍看着朱棣小孩一样的举动,脸上依旧挂着淡然的笑容。
“老和尚,你说朕要是现在迁都,能行吗?”
朱棣冷不丁开问了一句,里还带着一抹恶趣味。
衍,回答:“可以,但您得先将汉王殿麾的大军先叫回来,再将汉王殿禁起来,否则南京不会安稳。”
朱棣瞪大了睛,问:“你的意思是朕的儿还能造朕的反不成?”
衍眯起睛,一本正经的说:“太祖爷当初可曾想过您会造侄的反?”
听见衍如此耿直的回答,朱棣不由得脸一僵。
但仍然是嘴:“朕还活着,他不敢!”
“汉王殿确实不敢,但现在汉王殿麾的将领可都是南人。”
衍将话说得如此通透,即便是朱棣也只能颔首认同。
“这倒是个麻烦!”
朱棣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句,随即摇:“也罢,朕也是带兵打仗的,军心不稳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既然都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等那么一两年了。”
衍,双手合十:“陛圣明。”
“圣明个!”
朱棣笑骂了一句,随后坐直了,沉思片刻之后问:“老和尚,依你看来,潭州之事怎么理最为妥当?”
衍挑了挑眉,有些狭促地看了一朱棣,嗔怪:“陛心中既然有了决断,又何必再问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