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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的时候,她的中班主任总是在午间用多媒给放一些新闻,说什么“文科生要培养对时事的度”啊之类的。某天他给班上的同学放了一个市里电视台的新闻,说是警察破获了一起走私制刀的案。记者采访时拍到的画面里,白看到一个人影。
是宋景行。他独自一人坐在远那被固定在墙边上蓝椅上,正在给自己的小臂缠绷带。
她对他的印象很刻,他是她认识的第一个警察,每年他都会来回访。他看上去严格又沉默,但是人很好。
察觉到镜,宋景行正抬起看向镜时,电视上画面却在这时被切换了。
班里有的同学在打瞌睡,有的同学在埋五三,有的同学偷偷摸摸说着小话,大分都在看着画面最中心的局,似乎只有白注意到了宋景行。但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即使有,以他们的关系,特意关心一句他的伤势也显得逾越了。
年纪尚小的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意他。
现在,和他重回到这棵榕树的二十二岁的白明白了:引她的是宋景行上那韧,好像他不会被任何事所打倒一样。他为她改变太多、太久,以至于白都忘记宋景行曾是是个对自我多么严苛,又多少不近人的一个人。
可偏偏这个人,也是为数不多从小时候就对她一直好的人。
“我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你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缠绷带。”白怔怔地摸了摸他的脸,“......你变化好大。”
不是为心怀理想的年轻人还是以作则的大队队,危险时他永远在最前面。不同的是,以前的宋景行不惧牺牲,现在的宋景行会有担心、会有顾及、会想不顾保密的规定和一个人说自己什么时候回去、会怕自己受了伤又惹得她偷偷掉泪。曾经被在羊城时的老刑警队说“太没有人味”的他不再是一个心无旁骛的机,他有了自己的私心。
所持的正义是他的盔甲,心中所成为了他的肋与绕指柔。
“是很大。”宋景行笑着侧过脸,吻了吻她的指尖。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的更好。
和白的相遇、集,犯的无法挽回的错误,让宋景行意识到维护正义本质是为了法律和秩序背后活生生的人。他开始去的瞬间,才为自己的信念找到了一片实的土壤。他给了白许多、陪伴与保护,她同样也回馈给他很多。
宋景行想,即使以后他无法以恋人的份站在她的边,她在他上播的这颗也会一直生。无论淑云神状态变差的真实原因是不是宋景行对她的调查,宋景行都不准备为自己犯的错找借。人非圣贤,他往后必然还会犯错误、还会得不够好、还会产生许许多多的悔恨,但他会一直赎罪,直到他觉得自己偿还清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