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疯子(2/3)

他又停了停，用语气的质问温且清：“算了吧，你觉得把你从牢里捞来是很轻松的事吗？还想再杀一个人，再坐一次牢？”

“那就少去找她，她可不是善茬。”

一去便瞧见正带着老镜捧着一搭报纸阅读的温州垣，瞥着一张和温且清相像却又比他更加朗的面孔，温且清心毫无波澜。

温州垣一步步坐上这么的职位，心气可比温且清沉稳多了，他推了推镜后，手抖了抖报纸，发沙沙的响声，目光却没从报纸上离开，“在这里生活还习惯吗？”

“你要是嫌弃房太小，你爷爷那里给你准备了一别墅，找时间搬过去。”温州垣对他的冷嘲讽毫不在意。

梁助理连忙上前打断，在相应的楼层到达后请温且清去。

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

温且清目光淡淡的，原本想当听不见，却在听到有没有女朋友这个问题时突然起了玩的心思，他冲老太太了笑容：“女朋友啊…我之前有，不过嘛…”

他们虽没见过温且清，可梁助理却是熟人，瞧见梁助理跟在他旁，便认为温且清是他的什么亲戚，纷纷缠上来搭话，梁助理于礼貌委婉地拒绝了。

“快三十年了吧。”

温且清的恶趣味达到了峰，他俯：“她被我砍死了，一刀一刀剁成了块，被我冲了…”

温且清收敛笑容，腹诽着温州垣可真，这么快就想着和他撇清系。

温州垣翻了一页报纸，轻咳嗽了几声，随即开：“你去找了那个女人。”

温且清满脸不在乎

“你…”老太太反应不过来，只是瞪大了睛瞪着他。

“梁助理你跟着我爸工作多久？”温且清没有恼，低轻笑。

和他没关系。

他在拿温州垣这破旧的房说事。

左手上绑着绷带的奇特造型，再加上他生，从停车场来乘坐电梯上楼，没少被八卦的人多瞟几。

他们见状转换了目标，直接朝本人那边凑上前，一个泡面，紫裙，抱着泰迪的老太太用着一上海话调问：“哟，小伙侬得真靚哈，多大了？哪人的哈？有没有女朋友？要不要姨给侬介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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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助理走在前，回想刚刚温且清说的疯话，不禁锁眉：“温少爷说话事且三思而后行。”

他大步上前，坐上了位于书桌前方右侧的椅上，开门见山：“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听见他假惺惺的关心，把温且清逗得笑了声，他翘着二郎，漫不经心：“被你老人家关心还真是件稀奇事啊。”

自从十岁起他就不再和温州垣住在一起，他自己搬了去，温臻给他买了一在市区的庄园，让他一个人在里面生活，为他备了一系列的厨师和保姆。

留一脸震惊的老人。

老太太耳背有听不太清，又凑了凑：“啥？”

从十岁到十八岁，他回到温州垣的住所次数也非常少，偶尔过年家族聚餐也是在温臻那儿举办的。

“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再说。”

两人走到门前，梁助理首先打开了门，侧请温且清去，温且清刚踏房门，却停了脚步，面对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莞尔一笑：“有些事是得多学习学习，啰嗦这事就不必替我爸代行了。”

不过温州垣的一房不算大，设置也十分朴素。温且清手脚的，没几步就走到了书房里。

冷哼声，咬牙：“我当然没忘记，忘不了，也不能忘。”

“哪里的话，我还有很多地方得多向温局学习学习。”

“三十年了啊…真是个漫的时间，媳妇都熬成婆了，梁助理也是越来越像我爸。”

温州垣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少和那个女人接，忘了十年前是谁把你送牢里了？”

肯定句。

温且清顿了顿，心里多少也明白他这次来找他的目的，脸上一沉：“监视我？”

“那是你爷爷给你的。”

“可别，爸你自己都如此的清廉节约，我又怎么敢再行奢靡之风。”

…

“分寸？”温州垣抬起，轻瞥他一，随后冷哼了一声，不屑：“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你想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