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起,从书柜里拿柳如烟以往写的书信,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薛景睿察觉了异常,问林婉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还有,槐夕当初用来害林婉棠的那件衣裳,被薛景睿急之挂到了月季枝上,事后再找,居然消失了。
回到府里,林婉棠将事告诉了薛景睿。
可当天夜里,汪婆就死了。
薛景睿沉了片刻,说:“听闻倭寇也书写汉字,不知他们写的汉字,与我们的汉字是否相同。我问一问通倭寇话的人吧。”
汪婆代了事的真相以后,林婉棠照事先的承诺,打算留她一条命。她命人将汪婆打了一顿,捆了起来,准备将她送去服苦役。
这么仔细一看,林婉棠发觉了更多异常。
玲珑皱眉:“或许那汪婆会知些什么,可惜汪婆死了。”
薛景睿走到林婉棠后,一边帮林婉棠肩膀,一边说:“我查一查这件事。你不要过于担心,兵来将挡,来土掩就是了。反正天塌来,有我着,谁让我个呢?”
林婉棠自然知这个。时人书信中的字,若是涉及到了父母等尊的名字,便会故意多写一笔,或者少写一笔,表示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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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棠嗔一句,便拿今日的拜贴书信看了起来。
”
林婉棠了太。
林婉棠:“好。”
薛景睿想了片刻,说:“或许她家人名讳中有这个字,她为尊者讳,故意将这个字写错了。”
林婉棠思索着说:“柳如烟文识才学众,怎么会犯这错?”
林婉棠指着信纸上的一,说:“柳如烟似乎把这个字写错了。”
这些字的确很相像。平时读书信,人的睛会自动矫正,理解正确的意思。此刻细细看来,才发现不少错字。
薛景睿了林婉棠的脑袋:“你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现,继续该怎样就怎样吧。”
在柳如烟的书信中,“压”字被写成了“圧”,“德”字被写成了“徳”,“册”字被写成了“冊”……
林婉棠验看了她的尸,当时以为她年纪大大了弱,扛不住伤死了。如今想来,她的死,说不定另有蹊跷。
可见,边应该有鬼。
如果说是为尊者讳,那柳如烟需要避讳的字未免太多了一些。
薛景睿定睛一看,柳如烟的信中写到了“黑”字,但柳如烟写的是“黒”。
林婉棠打开柳如烟的信时,眉微微皱了皱,看着上面的一个字,一动不动。
林婉棠轻笑,铺好信笺,提笔准备给柳如烟写回信:“我自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