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有和你讲过,他和裘锦程的矛盾吗?”武娟问牵狗的小姑娘。
“啊?你家不是很有钱吗?”武娟以为十几万对于庄纶来说不过是抬抬手的事。
“如今我来了天津,广州的两房租去,够我和我妹妹的生活费。”庄纶摸摸裘锦程的后脑勺,这次亲昵的拥抱足够他回味良久,“哥,我好想你。”
裘锦程松开庄纶,自觉丢人,他了睛,猝不及防被亲在脸颊,庄纶笑着说:“不好意思,哥太可了。”
“我和弟弟是龙凤胎,寓意吉祥,我们生没两天,拆迁办找上门协商,我爸妈觉得我们是福星,特别是我弟弟。”庄嘉欣说,“于是我哥就成了被忽视的那一个,爸妈除了给钱,没有给过别的支持。”
“我弟是个十足的王八。”庄嘉欣说,“他痛恨我和我哥,觉得我们抢走了他的财产。他声声说给我爸妈养老,实际上除了泡妹飙车,他什么都不会,收租都收不明白。”她弯腰摸摸边牧的脑袋,耸肩,“希望我们走之后,我爸妈和我弟能过得幸福,不要来烦我们。”
大度的裘锦程没和庄纶计较,他站起,去卫生间洗把脸,清清咙。伤痛就像木板上的钉孔,钉被扔了垃圾桶,可留的孔始终都在,并日复一日地提醒裘锦程,曾经疼过,不要再踩同一个坑里。
“你裘哥哥是讲理的人,他能理解。”武娟说,“你说你还有个弟弟?”
“我哥哥和裘哥哥到底是什么矛盾啊?”庄嘉欣抬起,天真地望向武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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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谎称祖宗托梦,要分家。”庄纶说,“我妹妹是女孩,没有分家的权利,我放弃了给父母养老的义务,只分到两房。一租,一居住,租金给我妹妹上学用。我家附近的茶楼招学徒,三顿饭,我想着正好学一门手艺讨好你,就去学了一年。”
武娟叹一气,没想到有钱人家还有这么多烦恼。
“我知。”庄嘉欣举手,“我哥请这个人去澳门玩,了好多钱,他还卖掉了自己的车。”
庄嘉欣摇:“我哥没有仔细说过,只说对不起裘哥哥,想要弥补。”她惴惴不安地绞狗绳,“如果不是我,我哥早就来找裘哥哥了。”她简单把过去的事讲了一遍,愧疚地低。
“那时候他已经和家里闹掰,爸妈不给钱了。”庄嘉欣说。
“廖家贵就是那个一直挑拨他们关系的人,后来也是因为这个人,裘锦程和你哥分手。”武娟说,“你哥哥比较……”她斟酌词语,“比较在乎别人是不是真正他。”
“一两句话说不清。”武娟说,“中间牵扯到一个叫廖家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