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2)

“聊什么呢？”

老小区都是六层的红砖房，挨个单元一层层楼刷过去，权当锻炼。裘锦程将纸张卷成筒状，卡在门把手上，半个小时扫完了三个单元。

“就行了，再差也不会怎么样。”庄纶看裘锦程一，满脸写着【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三栋楼。”裘锦程简单地说。

半个月悄然过去，网络已换了一批话题，裘锦程移栽的风信郁郁葱葱地成，庄纶往派所新送了一批霸凌他人的小混混。

“你打开免提，我跟她说。”庄纶的声音由远及近，“武娟，现在正是风浪尖，你一，半年再辞职。”

“你怎么知？”裘锦程打开免提，招呼庄纶过来听。

“好。”裘锦程接过崔瑶递来的胶，转向东方走去，庄纶向西，崔瑶向南。

“武娟说想辞职。”裘锦程转达。

班后，裘锦程和庄纶来到冯跃盛居住的小区。庄纶抱着厚厚一摞a4纸，新鲜打印来的纸张泛着油墨味，他分给裘锦程一沓，说：“瑶瑶带了胶带和剪刀，传单可以发给路人，也可以贴到单元门。”

“和他住同一个小区的同事说，他搬家去河北了。”武娟说，“晚上有空吗？我请你们吃饭。”

“不知效果怎么样。”崔瑶说。

庄纶弯弯睛，颇为骄傲的模样。

裘锦程放手机，瞧一庄纶，说：“等你把冯跃盛整死再辞职是吧？”

“我只是抱怨，没真的想。”武娟说，“你们忙吧，我去上课了。”

晚上八，空着手的三个人在小区门聚首汇报度。细胳膊细的崔瑶一副要昏倒的虚弱模样，说：“我没爬六楼，太累，我把传单贴在单元门上了。”

“他被市教育局列为典型公开批评，没有学校敢招他职。”武娟说，“你们发的传单，让整个南开区都知他的事了，我今儿吃早餐，听见好几个大姨议论他。”

“……准备得真周到啊。”裘锦程说。

“庄老师！裘老师！”背着小书包的崔瑶从远跑来，半的直发扎成一个躁的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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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纶不好意思地微笑：“我没这么想，他死了的话，也是他心理素质不行。”

第54章 落井石（二）

庄纶分给她一沓传单，说：“分走，八在这里集合。”

裘锦程，他不了解冯跃盛的格，不知冯跃盛被放来后是否在意旁人的目光。

武娟打来电话报喜：“球球，冯跃盛离开天津了！”

“六栋，只爬到三层，老人一般不会住太。”庄纶拍拍手，“就这样吧，任务圆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