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2)

什么手臂的大白鱼，它本就是一条手臂。

三人大瞪小地愣了一会儿，裘锦程说：“如果拿到曹金金的发，可以比对吗？”

经过三天时间比对，早读课上，裘锦程接到了警察的电话：“裘老师，结果来了，确认是曹金金。”

沉坠，提都提不动，果然有大鱼！陈运兴激动地站起来，卷收鱼线，钓竿弯曲，宛若一柄蓄力的弯弓，随着奇怪的断裂声，一条白鱼猛然跃面。

“这个消息不要告诉曹金金的，我们去南宁看一看，也许不是曹金金。”裘锦程说，“他年纪大了，遭不住。”

远远瞧见一个个儿警察站在台阶，眉宇沉重。裘锦程心咯噔一声，预不妙，问：“您好，请问找到曹金金了吗？”

“不知。”裘锦程说，“警察叫我过去。”

“太好了太好了！”夜如墨，陈运兴只觉那手臂的大鱼又白又胖，待鱼钩挂着“大鱼”送到面前，他骤然面如土，一坐在地上。

裘锦程面发白，怔怔地不说话，庄纶开：“所以，要我们什么？”

“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曹金金的宿舍取证。”裘锦程说，“您寄给南宁那边比对。”

且不提空军的倒霉钓鱼佬如何连带爬地赶去报案，吃过午饭准备回办公室午休的裘锦程，接到了沣派所的电话：“裘老师，麻烦您来派所一趟。”

“尸没有，你们认得来吗？”警察问。

“找到他了？”庄纶问。

“里面说。”警察打开门，侧让裘锦程和庄纶去，将他们带到一间空的调解室，反手关门，拉开椅坐，说，“南宁警方发现了一无名尸，没有份证、没有，在河里泡了许多天，法医判断是男青少年。”

“可以。”警察，“我去叫法医。”

第65章 雷鸣

裘锦程和庄纶陷沉默。

“好的老师。”周升星。

“周升星。”裘锦程说，“你看着他们背诵，我去一趟。”

“发、血、指纹，都可以。”警察说。

“好。”裘锦程将手机揣袋，牵起庄纶的手，脚步一转，朝校门走去，“曹金金的事好像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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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一惊雷炸开天空，明明是光大好的清晨，布谷鸟收敛翅膀立在绿的枝鸣叫，裘锦程背后的冷汗一簇一簇，方才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经历学生死亡的事件。而且是他曾见过、帮助过、问候过的一个活生生的孩，不知何原因，灵魂眠于异乡的河床。

“去南宁认尸。”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