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本来不及阻止,常頞不疑有他,立刻放手中的简牍,大步冲雨中。
路鹿奇怪的:“他们这是去哪里?大人这般匆忙?”
“臭穷酸!凭你?也讲书?你是个甚么东西!”
那几个小君指着外面,:“不好了不好了!刘小君他、他方才去简牍室翻阅卷宗,没想到……没想到被掉来的简牍砸伤了,师傅,你快去看看罢!”
常頞还没离开,立刻:“怎么了?慢慢说。”
小君们支支吾吾,显然没想好如何回答。
“等一等。”常頞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我还有一些事需要。”
便见常頞离开了一小会,很快回来,手中多了一些东西:竹竿、绳,还有一只全新的锁。
常頞将陷阱布置在门边上,只要一推门,便会发陷阱,绳索收,将第一个踏简牍室的人倒挂起来。
左右闲着也是无聊,胡亥:“咱们也过去看看。”
常頞跟着几个学来到偏僻的简牍室,一个学指着里面:“就是里面!师傅,你快去看看罢!刘小君他……他了好多血,被砸伤的很严重!”
胡亥:“现在可以过去了。”
胡亥:“……”没想到,常頞讲师是这样的人,还以为是个惹人欺负的老实人,其实肚也是黑的。
几个小君密谋完毕,其中一个人溜了去,很快装作惊慌失措的跑回来,大喊:“师傅!不好了不好了!师傅!”
“就是啊!”
“哈哈哈!叫你拖堂!”
胡亥:“不必言谢,快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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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翻了好个白,自报家门,随即:“师傅,你不用担心,我们这就放你来。”
常頞把陷阱理好,拍了拍手,:“可以了。”
路鹿“噗嗤”一声笑了来,:“这还不算记仇?”
“哈哈哈——”
路鹿一看,立刻便要上前,胡亥一把拉住他,:“你去甚么?”
路鹿奇怪:“你这是……?”
胡亥也是初来乍到,绝不能一时意气,便给扶苏添这么多麻烦,十足不合算。
小君们十足得意,大摇大摆的离开。
常頞的声音一顿,:“外面是谁?”
路鹿:“大人儿,是我,你别害怕。”
“师傅,”胡亥:“你没事罢?”
与此同时,简牍室的大门被关闭,小君们立刻从外面上锁,哈哈大笑起来。
路鹿:“英雄救啊,你们中原人,都这么欺负自己人的么?”
想要偷听,但实在太无聊了,便听了一耳朵。
常頞:“这些小君今日将我关在此,明日一早必然会来看笑话,我常頞虽不是记仇之人,但有仇必报。”
胡亥:“先别过去,你都说了,他们都是中原人,能在学上学的人,非富即贵,你才初来乍到,想要一得罪这么多人?”
哐——!!
那几个学打算诓骗常頞到偏僻的简牍室,然后将他关起来,这么大的雨,学中的仆役合该不会去检查简牍室,如此一来,常頞便会被关在简牍室中整整一晚上,等待明日早晨仆役前来,才会将他放。
哐当!
常頞虽材大,比那些小君都大,但看起来便是个文弱书生,被小君们一推,咕咚跌简牍室,摔了个大趴。
锁掉在地上,简牍室的大门应声而开。
对,便是陷阱。
胡亥与路鹿看着常頞忙碌,常頞将竹竿与绳拴起来,成了一个——陷阱。
“咱们走,让他在这里过夜!”
这个光景,小君们已然得意的离开,只剩常頞在里面拍门。
其中一个小君突然发狠,一把推在常頞的背上,:“去罢你!”
常頞刚要踏简牍室,突然顿住,:“你们为何前来这间简牍室,这里面存放的都是一些的九数孤本,一般本用不到。”
常頞摇摇,:“无妨,多谢二位君。”
路鹿奇怪的:“甚么事?”
路鹿赶跑过去,晃了晃门锁,门锁十足结实。
路鹿倒是快,从怀中摸一把短剑,“啪——!!”削铁如泥,一将大锁劈开。
“这、这……”
常頞听到动静,:“外面有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