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开始,就不停的推让说叫太史筝不必一同跟去,叫她回屋好好休息。可筝不听,她偏一路拽着崔植筠的胳膊,跟着往福寿阁走。
“小筝,你听话回去,老太太那人多亦是不便。”
崔植筠似是于挂心,昨晚伤了她。筝却摇摇,倔地非要缠着崔植筠:“我不要,老太太若是嫌人多的话,我可以在屋外等你。我不想自己先回去,如此,也不行吗?”
前,崔植简看福寿阁在近,听着小两在后嘀嘀咕咕,便猛然停脚步,手握在腰间斜跨的刀柄上,回眸看向后的人,“行了,既然都推让到这儿了,我替你们决定,就一块去。”
崔植简说罢转而去,
佩刀打在他那山文甲上的声音,清冷凌厉,肃杀四方。
妈呀,好吓人。
筝被崔植简那凶猛模样吓得往崔植筠后躲了躲。
她顿觉脊背发凉,跟着扯了扯崔植筠的衣袖,筝小心地问:“二郎,大哥是不是生气了?我怎么看着大哥今日,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呢?还是我产生错觉了?”
崔植筠伸手摸起自家媳妇的掌心,将人拉在边摇解释说:“与咱们无关。大哥只要一上这甲衣,就会与往常判若两人。习惯便好。走了,既然你不肯回去,就一块去吧。”
“不过,你真的无事?”
无事回去就接着办事。
崔植筠抬看她,
筝觉得不可思议,她也转眸看向崔植筠。
啧啧,这兄弟们还真是一个样,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里他不如一……
不是等等,崔二郎这个神,他什么意思?
筝应了声:“崔二郎,你要我跟你说几遍啊——我,无,事!”却无意落定她今晚的“结局”。
她完了。
彼时,夫妻两个心思各异,神纠缠在一起,难舍难离。
崔植简无奈回厉声相问:“老二,你们还去否?”
小两见状又唉了一声,赶忙到福寿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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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探望,老太太床前难得这般和乐,再没有人往这屋里挑风波。老太太虽齿不清,无法表达自己的心。但经此一病,她也不似从前那般武断专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