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泛红的池礼,连睑都着涨红的池礼,漂亮到了惊人的地步,看一都忍不住痴迷的神。
言扶不回答,却搂着他的脖颈,眸有些放空,只是本能地沉浸在望的海洋里,喃喃:“嗯……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你想什么都可以。”
言扶追着问:“你舒服吗?”
夸漂亮,夸反应可,夸亲吻后的神,夸在崩溃边缘仍握对方的手。
彻底睡觉之前,言扶还把床单换了,把用过的床单抱着拿走了。
他在浴室瞧见了言扶,言扶早上起来,在洒面吭哧吭哧洗之前换来的床单。
池礼也不知旁人这样亲密事的时候,会不会像他们一样一直说个不停……反正他俩一直使劲夸对方。
可他动作暴些,嘴却很甜,说话还是那么真诚,亲两,就要夸夸言扶。
他又夸池礼漂亮。
言扶地了气:“我也很、很舒服……你好漂亮,哪里都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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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特别喜你。”言扶抿一个羞涩的笑意。
池礼无语了一会儿,慢吞吞地回答:“……听谁说啊。”
像棉糖一样,甜而蓬松,洁白而梦幻的夜晚,直到天渐明,他俩才折腾完。
池礼:“……?”
他看着乖巧,又那么值得全的怜。
是啊,什么床啊。
光从窗帘的隙里透来,池礼在床上摸了摸,发现言扶不在。
言扶着气,问:“怎么样?”
“我听说,这事很舒服……那你舒服吗?”
没忍住吐槽,也觉得此时此刻的场景好笑。
池礼没忍住,稍微暴了一儿。
言扶轻轻平稳了一呼,睛亮亮地看着池礼。
池礼俯在他的上,听着他急促地息,又换了一个吻后,言扶指尖划过了他的胳膊,握住了他的小臂。
“什么床啊,我铺一遍,你又铺一遍。”
一切暧昧都顺理成章。
池礼睡醒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
言扶在嘛?他穿着拖鞋走卧室,到去找言扶。
言扶认真地思考着,就见池礼俯过来,发上还残存着汽,连带着他整个人都漉漉的,凑过来的时候黏糊又眷恋。
什么怎么样?你在问什么?怎么这时候不哑了,这个时候话怎么多起来了!
池礼抱着胳膊,又无语又好笑,盯着他看。
池礼又缓缓动了,在言扶耳边轻声:“你很厉害,唔,我很舒服……那你呢,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