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控制不住,阿霜,我真的控制不住。”
他没打算跟温枫良说,只:“不疼。”
这些日温枫良没敢回想,若那日不是逢霜的血溅到他脸上,若那日他没有短暂恢复神智,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
然后便是幻境里现的那一幕。
他几乎每夜都在噩梦,梦见逢霜死在他手中。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世上从没有后悔药。
耳莫名一,逢霜推了推温枫良,没推动,也就不再动手。逢霜的发又黑又,温枫良挑了一缕绕在指上,第不知多少次后悔他们没绾同心结。
被利爪穿的伤早已好了,或许是那时伤到了经脉,他左手至今不太使得上劲,一受凉就隐隐作痛。
他和那人是合作关系,故而那人朝他手时他压没来得及还手,就被那人打带走,醒来后发现他一修为被封了七七八八,脚边躺着奄奄一息的柳孤。
温的渗布料,逢霜觉到肩一片,微不可察叹了气,:“我无事,你不必自责。”
“对不起,”温枫良埋在温枫良颈侧,声音里有一丝哭腔,他说,“我不想伤你。”
他其实明白那人想什么,他意志太过定,不好控制,最好的办法是让他神崩溃,借此一举摧毁他的神智。
如若当时逢霜没能及时赶来……
听到自己有青雀云蝶的骨血,温枫良并没多大反应,反而笑着问逢霜:“所以我昏迷那几日,一直是你在照顾我?”
而他最怕的,是逢霜的死。
温枫良拭去脸上泪痕,回忆:“我从界来,给你传音后去了玄鸿观,然后看到了他。”
可那场景太多了,多到不给他息的机会,他意志再定,在一次次仿佛亲经历的事件中也会产生动摇。
“你救我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行让他和柳孤结了契,他疼的神思恍惚,不知那人给他换了青雀云蝶的骨血。
前几天逢霜找他双修,别说这般平心静气谈天,就连多余的抚都不让他。
逢霜一动不动,任由温枫良伏在他肩上泪,等温枫良哭的差不多了,问起温枫良为何会被抓。
,温枫良搭在他肩上,指腹在他左肩轻柔抚摸,他听到温枫良问他:“还疼不疼?”
每一次幻境里的逢霜死在他面前,他都在默念这是假的,假的,逢霜还活着,活的好好的。
温枫良说不去了,偏在逢霜颈侧落蜻蜓般的一吻:“我很兴你能来救我。”
“阿霜,”温枫良嗓音闷闷的,“我后悔了,我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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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