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狼关一役,温枫良惨胜。
“我没事,小伤而已。”温枫良遗憾松开胳膊,牵着逢霜的手,往床榻走去。
温枫良迟钝地明白逢霜的意思,他故作恼怒,板起脸:“你自己说,我都多久没碰你了?”
逢霜后退半步,低着不声,很定地摇。
在军中想瞒个孩并不容易,好在孩还小,盔甲一穿旁人也看不什么。
笑话,以前是他不知,才让逢霜丢了孩,现在他都知逢霜有在,哪敢再让逢霜去?
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逢霜说:“我不舒服,过两天吧。”
温枫良笑声,不再逗逢霜,放柔声音,像哄小孩那样哄他的心上人:“不碰你,我想看看你。”
这个孩来的意外。他得知后惴惴不安好几日,想告诉温枫良,又怕惹温枫良厌恶,怕温枫良让他堕了这孩。
他被温枫良摁在榻上,扒了一衣裳,没了衣遮挡,那并不明显的小腹就明晃晃现在温枫良前。
从他们踏上这条造反之路起,逢霜哪听过温枫良这般温柔地跟他说话,一时晃了神。
逢霜在温枫良帐留宿次数不多,但每次都代表温枫良要同他那事。
逢霜被温枫良碰到的一刹那就僵了,他茫然地低,中映温枫良温柔亲吻他肚,忽到非常不真实。
他已经想好了,温枫良很快就会登基,到时候他辞官还乡,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把孩生来,抚养大。
但现在,温枫良在亲他小腹。
待包扎好伤,温枫良舒一气,一个吻很自然地落到逢霜边,他趁着逢霜愣神的功夫,飞快扒掉那碍事的盔甲。
又倔又冷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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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霜没问他为何不让自己去,他也没提,两个人都很安静。
温枫良:“本帅亲自领军。”
逢霜挑开帐帘来时,他呲牙咧嘴地在给自己抹药,一双手摁住他肩,逢霜避开他目光,垂眸仔细给他抹药。
他不确定温枫良看没看异样,略有慌地想推开温枫良,不小心碰到温枫良伤,慌慌张张歉。
他让逢霜起,一手环着逢霜的腰,将耳朵轻轻贴在逢霜小腹。
温枫良临走前,叫来那军医,细细叮嘱一番,末了代军医不可告诉逢霜,才心满意足率兵直奔青狼关。
温枫良不为所动,任他们把嘴磨破了都没同意。
那军师连连摇,见着胜利就在前,温枫良绝不能事,提议让逢霜前去。
连看着逢霜上训兵他都一阵心惊胆战。
所以他选择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