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2)

“是，大人。”

“大人。”袁烨单膝跪地，再见旧主，慨万千。

在帅府的墙之上，站立着两个影。

秦叙白冷冷开：“再不起来你就永远别起来了。”

林星谋不敢想当时的这个人以何心境立的这些墓碑，他又为何要为这些历史上的叛逆反贼立碑？

林星谋觉自己终于抓住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若秦渊真的还活着……那他人在哪里？尽他平定了东定之变，可他毕竟是帅府旧人，陛真的会放过他吗？大靖真的会放过他吗？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袁烨觉秦叙白的语气里似乎有一丝……难过？

袁烨默默低中泛起一阵红意：“多谢大人。”

远的北城。

当年的秦渊可不就是幸存者吗？后来也正是秦渊平定的东定之变！再后来……他就死了……可他真的死了吗？又有谁亲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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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你究竟是谁？

林星谋走帅府，心中仍是一阵唏嘘，曾经风光无双的帅府竟然变成了如今了无人烟的荒冢，真是叫人叹啊……

袁烨抬起：“属不愿走，公心善，属愿意追随公。”

“的宽。”

秦叙白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后院的那个人上：“本督寻思着他也没让你跪过，你一见本督就跪是几个意思？”

秦叙白将目光放回了那人上，他淡淡开：“记住了，你没有见过本督。”

“秦渊。”林星谋不自觉的念了这个名字。

秦叙白挑眉：“属？本督有听到他说过，你不是任何人的属。”

林星谋还沉浸在这副撼人的场景里久久无法回神，他走到了墓碑的最前方，朝着满座英魂虔诚的鞠了一躬：“诸位，走好。”

秦叙白微微侧：“不至于，本督答应你哥的已经到了，你若是想要去别的地方看看，本督放你走，他这边本督自会安排。”

袁烨微怔，这都听到过？这一年……秦叙白都在哪里些什么？林星谋的任何事，他好似全都一清二楚。

林星谋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秦渊！

袁烨心中纠结许久，默默站直了：“大人，您这一年一直在北城吗？”

周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结了起来，像是听到了旧主的名字，一切都在挣扎着……重生着……飘渺着……

能为骠骑大军全数将士立碑的，只能是秦渊！

林星谋连了一便转离开了这里，林星谋像是个意外闯另一个时代的游魂，而他终于将双脚踏了这个时代的漩涡边缘。

袁烨不语，还是跪在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