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旖旎亲密的绵吻,叶应澜半梦半醒伸双臂勾住了他……
自己哪有曹植诗里写得那般好?不过能被她这么夸,余嘉鸿心怒放,低亲了她的,柔香甜的,亲上万遍都不想分开,实在有正事要,他放开她,看着脸上泛着桃的人儿说:“晚上等我!”
看着他的膛,叶应澜推着他:“你什么呢?先去办正事。这事留着晚上不行吗?”
叶应澜从上到,摸了他两把,推开说:“质实,有弹,一定很好。”
余嘉鸿回来开门,叶应澜不在客厅,他往房间里走,见她睡在床上,她本就生得明媚艳,睡得酣甜,双颊透着粉。
余嘉鸿门去了,今晚没有晚宴,不必招待客人,叶应澜已经洗了澡,这些天一直陪着客人跑来跑去,怪累的,她索上床睡觉了。
余嘉鸿见她看痴了,问:“看什么呢?”
叶应澜看他徒手画了越南和中国接壤的大概地形图,开始标记河、海防、芒街,钦州……
“你说的。”余嘉鸿笑着解开扣。
说他幼稚,他倒是当成夸赞了,还开心,这人啊!就是听不得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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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
“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他笑了笑,让她等他,还真在床上等了,原想着叫她一起去吃晚餐,不如顺序倒一倒?他手放在衣扣上,解开了扣。
他当着她的面穿上衬衫,上,叶应澜领带给他过来上,再看他穿上甲。
“海防港可以停泊万吨,在重要关,总会伴有走私的这门生意。民地政府是迫于日本的压力不让走滇越铁路和滇桂铁路,但是如果走私呢?日本人没办法怪罪法国人吧?从海防走小转芒街,从芒街河运输到中越边境,再想方设法转国……”余嘉鸿放纸笔,大为兴奋,“我去找西运驻河办事的陈先生,跟他商量,看看这样是否可行?”
叶应澜转要给他去拿衣服,突然被他一把揪住,拉怀里。
“嗯。”叶应澜靠在他上,她脑海里是漫天的火光,“上辈我死,是因为我们运送的是一批钢铁,我带队诱开敌机,掩护后面的车。既然那位特派员让你运工业母机,咱们就运工业母机,但是让日本人以为我们运的是军火。让他们把跟着我们的船,然后故技重施,去缅甸跟英国民地政府涉,但是最后船上装的是车铣刨。法国人馋德国的设备,英国人不至于这么没界吧?我们装运这些资,又不在禁运清单上。拿我们没办法吧?”
第159章
余嘉鸿拉了一张脸,握住她的手往他的,他问她:“你说谁一把年纪?这是一把年纪吗?”
叶应澜一脸受不了的表,转过去拿衣服,回过来,要命了!这人睡衣睡全脱了,她走过来,他还炫耀似的了,叶应澜白了他一:“幼稚。”
叶应澜喃喃念:“翩翩我公,机巧忽若神。”
叶应澜恨不能敲自己的脑袋,他最最忌讳的就是说他老,偏偏自己还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惹他了吧?
“应澜,你这个办法可太好了。”余嘉鸿从箱里拿纸笔来,“你来看!”
“你想什么呢?我总不能穿睡衣去办正事吧?给我拿衣服。”余嘉鸿笑嘻嘻地把睡衣脱。
叶应澜仰看他,看他千遍也不会厌倦,上辈自己克制着不敢好好看他,这辈他是自己的,能放肆尽地看。
如火过后,叶应澜趴在余嘉鸿的上,摸着他的牙印,这不能怪她,是他非要让她试试,那她就勉为其难地了。
“赶把衣服穿上。”叶应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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