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信呢。”
江浟湙和桑予莞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他们的呼吸都彼此纠缠在一起,“你以前还说要嫁给我当老婆呢。”
桑予莞下意识想反驳说这不可能,但开口之前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这都是十二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当时江浟湙都还没成年,在网上看了片就拿她这个不会告状的受气包练手,弄完了还非要哄她说以后会嫁给他。
桑予莞现在已经记不太清当时她是怎么想的了,大概是因为大脑会自己遗忘不好的记忆,就和生完孩子的母亲会忘记妊娠和生产中的痛苦一样吧。
后来江浟湙高考结束出国留学,一去六年。
刚开始的几年,桑予莞还会担心江浟湙回国休假的时候会继续找她,但江浟湙却像是完全忘了这回事一样,不仅没有找她,都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桑予莞觉得江浟湙应该是青春期一过,被精虫占领的脑子恢复清醒,把她列为了不堪回首的黑历史之一。
不过桑予莞倒是巴不得江浟湙不待见她,久而久之,这段陈年往事也很少再被想起。
毕竟谁小时候没干过蠢事呢。
但桑予莞没想到江浟湙会在这时候突然提起这一茬,她尴尬的说:“那时候还小……”
江浟湙笑了一声,“是挺小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奶子跟个荷包蛋一样。”
桑予莞在意识到江浟湙说了什么虎狼之辞之后,第一反应是这个世界疯了。
但她还在试图把不对劲的氛围扭转过来,“哥……”
“用不着提醒我,我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江浟湙捏着她下巴的手动了一下,手指压着她的下唇用力碾过去。
桑予莞感觉自己的呼吸在不受控制的变得急促,显得她很没出息。
“别这样……我不能对不起江叔叔。”
“没关系。”江浟湙温柔的安抚她,“你没有对不起他,是我在对你用强的。”
桑予莞汗毛直竖,但在她开口之前,江浟湙继续用这样温柔的诱哄一样的语气说:“给我舔舔。”
江浟湙的手稍微松了松,像是撸猫一样摸了摸她的下巴。
“你给他舔过鸡巴吗?”江浟湙问她。
桑予莞觉得江浟湙有病,但她没有说话,在江浟湙后退了一步给她让出跪坐到地上的位置的时候,想都没想的站起身往门口跑。
但是她刚跑了一步就被用力抓住了手腕。
“一定要我把你绑起来吗?”江浟湙的语气听起来还有点无奈,像是在训一只学不会定点撒尿的小猫。
“江浟湙,你疯了!”桑予莞这次用力挣扎了起来。
但是江浟湙的手很有力,几下就把她的手给压住捆在了一起,用的是他睡袍上的腰带。
睡袍失去了约束往两边散开,桑予莞不想看也看到了江浟湙已经勃起的性器。
“疯子!变态!”桑予莞无能狂怒的骂他。
但是江浟湙不仅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一个正常人可不会对自己十叁岁的妹妹下手。”
江浟湙一边抓着像条乱犟的泥鳅一样挣扎的桑予莞往地下室走,一边饶有兴致的说:“我刚买这套房的时候就给你留了一个房间,整套房只有你的这一间是我自己设计布置的,你一定会……”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笑容扩大,“至少我很喜欢。”
桑予莞骂的快哭了,她以为江浟湙这么多年环肥燕瘦见识多了,早就把十几年前的青春期黑历史给忘了,但没想到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你就不怕我告诉江叔叔吗!”
江浟湙正好停在地下室最中间的大房间门口,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笑意不改的说:“你以为他不知道吗?”
桑予莞心里一凉。
房门打开了,江浟湙推了一下桑予莞的肩膀,“进去看看。”
地下室里没有窗户,不开灯就是一片漆黑,桑予莞被江浟湙推进房间,第一反应是房间里铺着很厚的地毯。
门在她身后关上,江浟湙开了灯,柔和的暖光灯亮起,却在房间里折射出金属冰冷的光泽。
房间正中放着一个巨大的金色圆鸟笼,直径估计在两米以上,笼顶碰到天花板,高度也在两米以上。
江浟湙真是个疯子、变态。桑予莞在心里骂人,却忍不住害怕江浟湙真的想把她囚禁在这个地方。
“喜欢吗?”江浟湙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桑予莞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了。
如果这个笼子里要关的不是她,她觉得自己能从纯粹艺术的角度夸一句好看。
但现在这个笼子里要关的好像就是她。
桑予莞觉得自己还罪不至此,她咬了咬牙,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屈从:“……不用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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