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
谢钎城把半软的性器抽出,斯条慢理地清理狼藉,与之相对的,是得不到燥热缓解的白若,瘫在沙发上难耐地喘息,不断挪动的双腿昭示着尚未褪去的情欲。
领带已经被她的泪水浸湿,严丝合缝地贴在眼皮之上,视觉被剥夺,听觉就异常敏感。有细微的衣服摩擦声,她感觉他在整理衣服。
哦...他之前说了他要开会。
可一个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他收拾收拾就能去开会,留着被他下了迷药的自己在这里无助发情?
“哈....谢钎城....”
“别走...呜呜....”
不可以...她难以接受自己被独自留在办公室的事实,要是随随便便进来一个人,满屋的淫靡气味,还有瘫软在沙发上的她,又该做什么解释——
她的双手是自由的,现在就应该解开眼睛上的领带回归光明,可这些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于是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禁锢住一切。
“我很快会回来。”
“在此之前,请好好休息。”
数据线缠上她的双手,随后又塞了被冷落的跳蛋,就像得到了温润的小穴的恩赐,瞬间就剧烈震动起来。
身体远比大脑先做出反应,白若的双腿已经夹紧,现在被迫跪坐在沙发上,玩具的快感迫使她不得不弓下腰埋进皮革里,企图掩盖那无法停止的呻吟。
“呜呜...嗯嗯嗯....”
皮鞋踏过地面的声音格外清晰,她能很好推断出谢钎城现在在做什么。衣架上的外套被拿下,紧接是换上时微弱的布料摩擦声,都使她异常敏感。并不是来源于身体,而是神经,这预示着他即将离开,而自己将保持这样的姿势强制高潮。
甚至门关上的一声,带动了体内跳蛋又调高一档,屈身压下,挤压又会把跳蛋推进更深处,强震感下她又没法直起身子,反而成了恶性循环。
“呜呜呜....混蛋...嗯嗯...”
跳蛋不那么凑巧压上敏感点,她那么不争气地浑身颤抖上了第一次巅峰,可是在痉挛中跳蛋也不会等人,就这样灭顶的快感强行延长,爽到失声。
豆大的泪滴抑制不住地滚落,脸上的水渍,到底是泪、汗,或是口水?她无从去想,只有那震感是实实在在的,不知疲倦的机器只会把人次次带上无法控的高潮。
“啊呜呜呜呜——”
白若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彻底混沌,她数不清自己在这样的黑暗中尖叫了多少次,又喷泄了多少淫水,只能感觉身下洇湿了大片,毕竟膝盖处都能感受到水浸过的冰凉。
还要多久...还有多久...她会等到玩具没电吗?她是不是今天就要被跳蛋弄到彻底失了力气?她想不出,只是脑中闪过这样的疑问就会哭出声来,为什么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到底过了多久...
太过漫长了....
白若彻底没了精气,如果解开领带看看,一定可以看到一双没有神的眼睛。
她只能呜咽了,最多在又一次到达高潮会小幅度扭动腰肢,然后略微大声地哭喘几声。
沙发彻底浸湿了,满是她的淫水,又或者是泪水?汗水?总之,只和她有关。
谢钎城再度打开办公室的门,他的妻子已然没有任何气力欢迎,甚至连他走近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她上半身的衣服颤颤巍巍地挂在两肩上,今天下身是裙子,堆积在脚踝间,整个白臀都正对着他。
只需走近看看,就能看到一个被蒙上眼睛,双手还被束缚着的可怜女人,小穴湿的一塌糊涂,未被抚慰的乳尖都硬的挺立,而她本人还在张嘴娇喘,止不住的唾液正从嘴角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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