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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手指而已,这样不经事儿?袁宗廷顿住,犹豫少时,慢慢撤了来,“很疼?”扼住善荣,漆眸眯起在她脸上审视,“不许糊哥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袁宗廷是世家的贵公,位权重的士大夫,怎么可能不期盼继嗣绵延。善荣却是当真不能生育的,除非以狼虎之药发,方有三、四分拿手,如此势必极大损伤本,一个不慎,甚至害了她的命。袁宗廷绝不会拿善荣的生死去赌一个孩,即便这孩将与二人血脉相连,至亲至重。至于让其他女人怀娠自己的骨,袁宗廷连想都不曾想过。人臣之,莫重欺君之罪。他不惜在诰承帝面前自污,便是彻底绝了嗣息统续的念。
可怜的,袁宗廷一肚火气无发,冷冷的,“哥哥不你死活?从小到大,荣儿生病的时候,是哪个一刻不离守在你边,整宿不眠不歇亲自照看你?”他面相偏冷,瘦削的颌骨和肌悍虬的颈脖迸起凌厉的线条,看上去有些狠戾骇人。善荣吓得直往后缩,被他五指扣住半张脸,至底,“哥哥也是将至不惑的人了,至今未娶。荣儿,哥哥多年来不成亲,不纳妾,膝一儿半女也无,你倒是猜一猜,哥哥究竟为了谁,嗯?”
又是初初经历人事,勉抵抗片刻,神思便陷混沌,眸迷离在他怀,漂亮的小脸艳一片,滴滴胡叫嚷,本听不清兄说了什么。袁宗廷也不是真实问询她,瘦削有力的大手抚着她背脊慢慢往,在倏的一扯,粉红的吴绫小被撕得碎烂,翘圆的粉和两条白生生的儿。袁宗廷呼一滞,叹息,“我的宝儿无不。”生满厚茧的粝指腹着她腻无比的细从后面捣心,扒开两片合拢的小小。
善荣瞪大,白了脸儿,“不行,我不要,哥哥饶了荣儿……”蹬着脚挣扎起来。袁宗廷好笑地将人摁在怀,吻住她吵闹不休的小嘴,手指抚向,那儿闭得的,仅能摸着一条细窄隙,的不像话,还没多少儿,已跟浸透了一样,腻汪汪粘在指上,因还着,温度比平日,可以想见,她里面定然又又,又是惊人的致,单是在脑里回味,他已兴奋的微微颤抖,挑开窄将手指一一往挤,绵密腻的立刻绞咬上他的指。
泪接连落善荣脸颊,她虚弱地冷笑,“横竖哥哥只自己舒服,不荣儿死活,问我什么呢。”偏过,颓惫地闭上。袁宗廷皱着眉,扳正她的脸,沉声,“这是什么话?睁开看我。”善荣到底是不敢认真违逆他的,怯怯掀开睑,太过委屈,黑白分明的眸又满满的汪了泪。
听了兄的话,善荣脸惨变,几近仓皇地看着他,只觉己之孽业无从解脱,大颗泪从角无声落。
饱受凌的私再次被残忍地破开,善荣疼的浑绷,两条细白不受控地挈搐,颈溢破碎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