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之自己拉开房门,倚在门框上,看那匆忙离去的白背影,伸手指卷着自己的一缕发尾,角微微勾起,里满是狡黠。
“恭喜你突破九阶,晚上我瞧着那么多人围着师兄,现在才来祝贺师兄,师兄不会生气吧?”晏之了床站起,一步步的走向意悯。
意悯耳尖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桃粉,一时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来,那句你醉了更是梗在嗓里。
意悯静静的看着他,抿不语。
等意悯再次回到木屋时,屋里已经没人了,冷冷清清的,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意悯手指碰在那木床之上,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但他始终是没有等到晏之,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觉。
而自那夜之后,晏之便恢复了以往的模样,该吃吃该喝喝,每日修炼,也不再去打扰意悯。
意悯在山上忐忑了好几日,生怕晏之忽然再来撩拨他几,将他那本就稳不住的心撩的七零八碎。
,有多久没听到晏之这么喊他了,他睫微垂,轻“嗯。”了一声。
“你不生气啊?为什么不生气呢……”晏之似是质问又似是自言自语一般,在意悯三步远的地方站定,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稳了二十年的心,好像又压不住了。
“……无妨。”意悯不知晏之想什么,但随着晏之的靠近,他能明显的闻到晏之上有一淡淡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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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逃离那个地方,意悯一手撑在树上,一手覆在自己的心上,此时他的心脏还在怦怦的快速动着。
在晏之唤意悯两个字时,意悯是真的有站不住了,他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啪的关上房门,立转离去,只不过那慌的背影瞧着有两分狼狈。
“什么?”
“六师弟,你……”
二人再次碰面,是在五年后,君墨给了他们一张地图,让意悯带着他们师兄弟妹几人前往晨一神君的府邸秘境。
意悯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自己的名字,师父时常都在喊,听着也没什么不一样,怎么从晏之嘴里喊来,会给他一心加速的觉。
生气吗?确实是不生气的,只是有一丝连他自己都能察觉到的……失落?
“丹忱。”
!!
喝酒了啊,看样还喝不少。
晏之又往前走了一步,“大师兄,意悯,你替我取的字,可你自己却从未唤过,真是好生不讲理。”
“丹忱,你取的,你叫。”晏之一双睛直勾勾的看着意悯,毫不避讳。
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