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第202章 屹立不倒(2/2)

他舒一气。“是，那只狮很要命。而且没错，猎杀它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那意味着我可以成为纳祖芒最伟大的战士。但我当时没必要以一贬低你的方式去完成这件事。事实上，你的笔记帮了我大忙。是你发现它其实是一只凯。多亏有你，我才能完成我们共同开启的狩猎。为此，我要谢你。”

“你的自尊心呐，”图佩说，“从来都不会放。”他微笑着叹息，桌面上的酒滴，“那是你最大的力量，而我——当然可能不只是我，会觉得纳祖芒有你实在是太幸运了。当今这世，要纳祖芒的荣耀，舍你其谁呢。”

他一气，微笑，“不过你也应该谢我。”

“谁都别想染指我们的家园，我们将屹立不倒1

桑提打断了他。 　　 　　这段对话已经在他脑海中设想了许多次。几年前，他只要一静来就止不住地想这件事。他反复回忆着自己的受，琢磨背后的原因。后来，这件事不再是他的执念，更像是一个教训。时不时地提醒他这段经历使他产生的蜕变，让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自负能够造成多大的伤害。

最近这些日，奎桑提已经不再常常设想这段对话了，甚至都快忘了。话说回来，他完全没预想过今天这场合，但早些年间那么久的辗转反侧让他可以不假思索地说接来的话。

奎桑提躺在椅背上，欣赏宽广的夜空。这段对话曾在他脑海中设想过千万不同的走向。但如今看到图佩的成功，听到他的谅解，受到他的成熟——再加上奎桑提自己的成，他终于到了轻松。

“那这杯敬我们。”图佩举起酒杯说，“无论是飞升者、皇帝、还是什么怪兽——”

他拿起椰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也没人比你更适当合髓印的指挥官。”

沙漠上的冷风过，他看到图佩的表变得柔和起来。太肯定已经落山了。但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他不记得。

奎桑提低看他们的餐盘，二人都只吃了一半。显然是聊得太过投了。他抬起目光，与图佩四目相对。“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搭档。为此，我要向你歉。对不起。”

“多亏我当时的所作所为，你才能收获今天的事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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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佩笑得把酒从鼻孔里呛来。他前仰后合，捶顿足。笑也会传染。二人的声笑语了营地中篝火边上的歌舞。

他了更久才真正理解，包括现在，他的自负是一力量——可以推开旁人，在战场上力挽狂澜。在一段合作关系中，这力量……也会将人推开。只不过上阵杀敌非常简单直接。而与人和解却太复杂微妙。

“哦？”图佩被逗笑了。他啜了一酒，思索着奎桑提的话，“为什么呢？”

“不。”奎桑提定地重复了一遍，随后俯向前，“是我伤害了你。”

(本章完)